整个硬挤在胸前,自从她上次病了,他们就素素的,今儿被襄亲王的好消息激了,又吃了前线好消息的“补药”,他精气神焕发,她也早好了,不再用月事那些东西。
“朕不服气。”他送着细细密密的吻,伸手去撩她的衣裳。
作者有话说:
回来了~感谢你们等我~十一天加了五十多个小时的班,还没算早上五点从床上弹下来做表,我觉得写文也应该这么努力。
最后一个风波起了个头儿,再写又该锁了,周日出远门怕没空改,这章先到这儿。
ps:我还是不敢信我的文有读者看,但是,真有读者看,还有亲读者催更。开心!
第109章 壹零玖
福临炽烈的呼吸喷在她脸上, 细细的吻在头脸颈间印得密不留白,摇摇欲坠。她顾不上深想,腰先软了, 被他从背后箍住,送到弓一样形状的薄唇下。歪歪头, 她趴倒在他肩上,耳边颈侧露了破绽, 他垂着头啜饮蜜一样的她, 细胡茬刺剌得她浑身起颤栗,曲着胳膊想捧住他的头,结果只是软软的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扇面似的宽膀子上。脑子里一片空白,身子不自觉地迎上去。
他说的话, 她没细想。乌云珠有喜, 他有什么不服气。古代没有避孕的观念, 新婚燕尔的小夫妻, 十六七岁,都大了,身子没毛病,动辄怀孕是常事儿。难的是想不怀就不怀,看看她,不想要,偏生有了。
难道他对乌云珠重新生了意思?乌云珠养了襄亲王的骨肉, 强抢福晋进宫不易?念头何其可怖,一旦闪现在脑海里,便生根发芽, 想再连根拔起几不可能。
历史, 已行之事必将再行, 日光之下从无新事,他的感情也要循迹过往嚒?最终使了无数的手段把乌云珠赚进宫,独宠,生他唯一的孩子……皇后终究只是福临跟乌云珠爱情故事里的插曲,是终究要淡出的调门。
金花突然明白为何每次想到乌云珠,肚上就揪着疼,是肚里的“豆儿”先探知了父母感情的危机?还是她一直忌惮乌云珠?
这么想着,她觉得他手上的动作就鲁,殊不温柔,掌上的茧挠着如脂如玉的滑腻肌肤,激起一层一层密密的小疙瘩。偏她就是挣扎不出来,一落到他手里就像是脱了骨,念头也断断续续拢不住,只能像是叹气似的轻轻唤他:“万岁。”
她硬挣扎出的这一句,在他听着就像是激他似的。身上越发兴头,那团火也越烧越旺,起头还想捧她回寝殿,如今掰着她的腿,自己也纵到箱子上,一团软绵的滑腻,湿漉漉的……
她分明想要他,迷离的一双眼,白白的脸上聚着两团粉云,白馥馥的颈,兔儿粉透的小尖嘴,隐在衣裳里,朝天撅着,还颤巍巍的跃跃欲蹦,会跳的雪团子。
手也不安分,先是柔柔搭在他肩上,后来就咬着牙推他,时而在肩头时而在胸上,五指紧抠着,又皱眉。
她长胖了。指尖摸不到根儿的雪团团,现在越发摸不到;人躺着,小肚子仍微微鼓着,他大手挪上去摸了摸,生得瓷实,硬,冷,不像她的别处,都是软和的,温热的……
得手前他抻着脖子看了她一眼,她早松了手,垂在箱子边上,侧着脸,眼角淡淡的泪。
心里的火一下灭了。他重重栽在她身上,听她“啊”了一声,手推他,眼泪一下蓄满了眼眶,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滚,两眉的尖尖蹙在一处,挪着身子躲,眼睛里都是惊,抽着气说:“疼……”可只出了个唇形,她收了声,她宝贝这娃娃,娃娃的爹爹却未必,等乌云珠的孩子出生,伊是被亲爹权当不存在的阿哥或公主,也许还有残疾……
福临外袍的大带硌在金花的小腹上,她苦笑着张开臂,虚虚搂着他,樱唇一碰,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为了何事不服气?天下都是表舅舅的,何况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