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意外的话这几日就当转醒。”
诚顺摸出银锭子,交在医官手里,医官收了足量的银钱,心里头乐,便又好意嘱咐:“用药次数要足,切莫少量少次。”
福来将人送至府外,回院子时,却见诚顺抄着手满面愁容地踱步。
“喂药本身就难,这会子碰不得扶不得怕是更难了。”
福来是个小人精,头脑也灵活。他那双眼咕噜一转,心里便有了主意。
“咱到底不够细致,不过小的瞧那陆姑娘手法熟稔,想必先前就有照料人的经验,不若还是问问陆姑娘有没有其他法子?
诚顺斜睨他,一眼看穿他心里的小九九,这哪里算得是甚么好主意,不过是不愿担责,将这事丢给陆姑娘罢了。
他瞥了一眼屋檐上翻滚的黄澄澄的朝阳,不耐烦地摆手。福来心中了然,立时躬身,从月洞门退了出去。
听雪院里,女使端着物什逐一伺候陆芍晨起。陆芍怔愣地坐在床沿,一手捧着热茶,一手捧着暖炉,就连衣裳都是事先用香熏过,贴在身上温温热热,不觉半点寒意。
她没嫁来之前,还以为是虎口狼窝,竟不知提督府的日子过得这般舒坦。
差不多穿戴整齐,云竹便招呼着女使搬来食案。揭开一瞧,各式粥饭点心,都是时下最受欢迎的。
陆芍咬着竹箸,正思索先吃些甚么,外头便想起福来通禀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