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人的腰上有许多要紧穴道,李代嘉这一脚正好踢在秦克阵的精关附近,所幸秦克阵眼明手快抓住了他的足踝,否则当场就要一泻千里,功亏一篑了。
如此一来,秦克阵更是认定公主不怀好意,沉声问道:“让你乱动了吗?还学会踢人了?”单手握住李代嘉的足踝,在那小巧凸出的踝骨上用力摁了一下。
李代嘉足踝吃痛,四肢骤然紧绷如弦,后穴更是一阵绞紧。
秦克阵不敢强撑,忙将虎鞭抽出了一大半,只将龟头留在那美妙的后穴之中,浅浅抽出,慢慢插入,做起了水磨工夫。
相比刚才的疾风骤雨,李代嘉更喜欢这般温吞柔漫的和风细雨。
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轻声呻吟,伸手搂住了秦克阵的脖颈,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更是勾住了秦克阵的臂弯,要他全身都压在自己身上。
秦克阵见公主四肢并用,宛若灵蛇般缠绕着自己,心里又爱又恨,顺势伏倒在公主身上,还把手探入了那薄薄的鲜红肚兜之中。
他那粗粝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李代嘉滑腻柔软的身体,从腰间一路往上探索,只觉得公主的胸脯无比平坦,倒像是还未长开的模样。
秦克阵虽知道公主是成年女子,但摸到她身量纤细,肌肤滑腻,好似失去了蚌壳的柔软蚌肉,心中不禁涌起了怜惜之意。
待他摸到李代嘉胸前两颗充血硬挺的乳珠,更似得到了蚌内珍珠。
秦克阵尝试着用手掌按压左边乳珠,感到那一粒红豆硬邦邦地顶着他宽厚的掌心。
秦克阵随手揉了几下,红盖头后立即飘来了几声婉转温柔的呻吟。
秦克阵听得耳热,又用双指揪起一片软肉。
公主浑身一颤,抬起双手按住了面孔,似乎是难以忍耐这微妙的痛楚,又不敢忤逆夫君之意。
秦克阵兴致大增,但手在公主身上耽搁得久了,却慢慢察觉到公主的肌肤烫得出奇。
秦克阵不禁一怔,想起方才饮下的那一杯茶,突然明白过来,无奈一笑。
想来是仆从在新房的茶酒食点中掺入了助兴药物,以娱主人。
春药是闺房常用之物,对身体并无害处。
秦克阵本就身体健硕,刚才又只喝了一杯茶。现下只是觉得身体微热,尚有余力自控。
李代嘉却连饮两杯,他身体本就不如秦克阵硬朗,又误以为龙血宝丹将要发作,心慌意乱之下,身心更易沦陷。]
因此,他方才一挨到秦克阵身边,药效就立即发作。
春药药力驱散之下,便是节妇也要变淫娃,处女也要变荡妇,更何况,李代嘉本就不是什么节妇处女。
秦克阵不知其中关窍,只以为公主久居深闺,身体单薄,这才难以招架春药之力,心中暗想,怪不得公主在拜堂时那般高傲矜持,进了洞房却变得那般热情淫荡,原来不是她喜怒无常风云善变,而是受了春药所累。
但公主不肯将处女之身托付给亲夫君,可就和春药没有一点关系了。
这一桩罪过是她有意为之,不容半分抵赖。
想到此处,秦克阵定了定心神,不再为公主的美妙身子所蛊惑,毅然决然直起腰板,又将阳物深深送回她的体内!
紧接着,便是一番狂暴凶悍的暴风烈雨。
李代嘉双目失神,敞开酥软的身子,予取予求。
过了好半天,秦克阵才终于感到高潮的冲动。
他不愿把精元浪费在公主的后穴里,一有了射精的念头,便立即抽出虎鞭,单手扶着柱身,将满腔精华喷洒在公主的身上。
红烛之下,一缕缕雪白浊液溅落于鲜红的丝绸肚兜之上。
那黏腻的淫液缓缓渗透单薄的布料,把李代嘉的身子也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