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如此反复之下,他那伟岸粗壮的龙根在李代嘉体内缓缓前行,实在是慢得磨人。

李代嘉被李真尚的水磨功夫弄得又羞又急,苦不堪言。

他竭力忍耐体内熊熊大火的折磨,拼命合拢双腿,想要阻挡血亲长兄的通奸行为。

但他忘记了李真尚还在他双腿之间,他双腿这么一合,便紧紧盘住了李真尚的腰。

这下不但没能阻止李真尚的侵犯,反而让对方把持不住,竟将男根猛的插进更深!

李代嘉不由闷哼一声,神色慌张痛苦,又有兄弟乱伦带来的羞耻惊惧,又有压抑不住的涌动情欲……

李真尚一面抚摸幼弟盘在自己腰间的纤美大腿,一面抬头微笑道:“嘉儿,你这么急着要哥哥进来么?”

李代嘉羞恼极了,拼命忍耐体内烧起的燎原大火,不愿呻吟出声,软绵绵斥责道:“皇兄,我是你的亲弟弟,并不是你的妃子……你……好糊涂啊……”

李真尚微微一笑。

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李代嘉,见这美貌娇柔的弟弟仰躺小榻之上,乌发凌乱,嘴唇嫣红,美不胜收。

又觉其后穴又湿又紧,一缩一张之间,将自己的龙根按摩得无比爽快,真恨不得将剩余在外的茎身,一鼓作气全都送入这极乐天堂……

只是,他怜惜弟弟的身体,这才徐徐图之,又听弟弟说得委委屈屈可怜兮兮,不由苦笑道:“你刚才还说,你不配和我称兄道弟,怎么突然又愿意做我的弟弟了?”

李代嘉双手按住面容,指缝之间溢出斑斑泪痕,说道:“我们如此通奸,是为兄弟乱伦……父皇在天之灵,若是知道我们干下这样忤逆伦常的大罪……”

李真尚默默抬手拭去了李代嘉的泪痕,动作极其温柔。

李代嘉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希望,忙放下双手,苦苦央求道:“哥哥,趁着这禽兽不如的大错还未彻底铸成,你快悬崖勒马……”

他话说到一半,看清了李真尚的神情,心中一颤,竟不敢说下去了。

原来,李真尚满脸似笑非笑,眼神却深不见底,看不出一丝情绪。

皇帝薄唇一动,说出来的话冰冷刺骨,道:“嘉儿,你说兄弟乱伦,禽兽不如,那我倒要问问你,做人究竟有哪般好处?为何做人就胜过于做禽兽了?”

李代嘉一时愕然。

自古以来,圣贤智者都以人为尊,以飞禽走兽为卑。

可是,做人的乐趣,当真胜过于做禽兽么?

禽兽飞天遁地,自由自在,从无烦恼,难道不是人毕生追求的大智大慧清净境界?

李代嘉性格单纯,被李真尚三言两语随便一绕,便傻里傻气堕入他的彀中。

又兼体内火气翻涌的缘故,李代嘉想着想着入了魔障,一时门户大开,四肢松软,竟忘记了反抗。

李真尚乘胜追击,一鼓作气,双手死死摁住李代嘉的肩膀,下身一挺,龙根终于尽根而入!

下身传来了撕裂般的痛苦,但痛苦转瞬即逝,随之而来的,是排山倒海的汹涌快感。

李代嘉止不住呻吟出声,双目登时盈满泪水,哀声说道:“哥哥,你……你真的进来了……这该怎么办?这该怎么办?我们可是亲兄弟啊……”

李真尚轻轻松松抓住弟弟纤细的胳膊,不许他做出任何挣扎,随口哄道:“正因为你我俱为真龙之子,凡夫俗子都不配与我等结为爱侣,所以,你我兄弟二人红绡帐暖共享春闺之乐,方为人间正道。”

李代嘉哭道:“你胡言狡辩!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?呜呜……”

李真尚尤其乐于欣赏幼弟躺在自己胯下哭哭啼啼的柔弱稚嫩模样,不由凝神注视。

多年以来,他谋求帝位时堆积如山的紧绷、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