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3 / 5)

哪里来的脾气,一边生气,一边又有些惧怕,此时偏过脸去不理他。

他在床边坐下来,然后问:“做什么?这就是你的报恩,是你答应过的恪守妇道?”

他语中冷淡,带着质问,她也气闷道:“不做什么,只是有月信在身,不能服侍侯爷,也有些不舒服,所以就躺下了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的不舒服?”严辞说话又有些不阴不阳,随后语气骤冷,带着轻蔑道:“倒也是,既然不能服侍,那我就走了,反正来这儿也就这点乐趣。”说完就起身,头也不回就离了屋子。

聂蓉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样难听的话,泪水止不住就从眼里涌了出来。

她如今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人,待她到底是待妻子还是待玩物了,竟是喜怒无常,一天三回样。

正难受时,外面传来声音。

“侯爷,刚才老夫人听见响,让奴婢来看看怎么了?”

“侯爷没什么事吧?”

聂蓉一听这声音就紧张起来,这分明是老夫人身边的周妈妈和表小姐身边大丫鬟的声音,她忘了刚才那阵踹门声会被人听到!

若是老夫人知道她栓门关严辞,一定要叫她去问话的!

而表小姐,若是知道严辞踹了她的门,又发了火之后离开,怕是要暗地里高兴吧……

这时严辞的声音传来:“外面有风,夫人用椅子档了门,被我推倒了。没什么事,你们回去吧。”

“是,侯爷,那奴婢们去回话了。”

那两人很快离开,院中又恢复宁静。

聂蓉心中松了口气,却不知该怎么想这事,她本来要猜严辞是想到了后果,所以特地遮掩,可想到他刚才的话,又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。

隔一会儿,门声响了,似乎是他又进了屋子,拿椅子挡上了门。

随后他重新入内来,聂蓉连忙擦了眼泪,别过脸。

严辞在床边坐了会儿,和衣在她身旁躺了下来。

看样子他今晚还是准备在这儿睡下了,聂蓉不知他是不是为了她,却还是往里侧挪,与他隔了半张床的距离,在最里面背朝他躺了起来。

烛台还燃着,她一点声音都没发出,仿佛自己已经睡着一样,但她也能听出同样安静的严辞没睡着,所以他大概也是知道她没睡着的。

这样躺了一会儿,他突然过来搂住她,将手朝某处探去。

聂蓉惊了一下,连忙缩了身子拦他,又急又羞道:“你做什么?”

将她按着细探了半天的他终于抽回手松开她,枕着胳膊平躺下,回道:“看你是不是真不舒服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她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,气道:“这有什么好作假的!”

严辞没说了,半天却又开口道:“你哭什么?”

“侯爷若是说我哭便要杀了我,那我就试试不哭。”她说着,又抽泣了两声。

严辞冷哼一声:“不可理喻。”

聂蓉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他说的话,她才想说他不可理喻!

可她不想和他争,也懒得和他争,便没回他。

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睡着,到夜半,却被冻醒了。

之前她为和严辞离得远远的,挪到最里侧睡,只盖了一点被子边角,那时不觉得冷,但现在到后半夜,天凉了,必须得盖着被子。

她拉被子盖上,再一看严辞,竟比她盖得还少。

他一直比她怕热一些,但这么冷,不盖被子只怕会着凉吧?

想了想,她半撑起身挪到他身侧,动作极轻地揭起那边被子,替他盖上。

刚盖好,他便醒了,就在她要挪回去时,他却一伸手,将她搂在了怀里。

撞进他怀抱,她心里那股闷气不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