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高的一匹大马上,穿着大红喜服,特别好看!”
喜娘也是憋久了,接着她的话道:“那是当然,要说聂姑娘有福气,侯爷生得那个俊俏,当年可是让好多家姑娘惦记呢,还有人托过我。”
青梅浅浅笑了一下,聂蓉却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。
想起严辞,聂蓉一颗心就慢慢沉下来,犹如上面压了块石头。
她与严辞也算见过一面,就在两人订下婚约后的第一个中秋。严辞按晚辈之仪携礼至家中拜访,那一日父亲让她到堂前坐了片刻,她向严辞问安,严辞也向她回了礼。
当时她紧张得手足无措,连头也不曾抬起,只大致扫过两眼,知他确实丰神俊朗,品貌非凡,可同时又是个非常端自持的人。那样不错一丝一毫的言行举止,仿佛拿尺子仗量过,人也不苟言笑,看上去非常难接近。更何况他又是侯门世子,身份太尊贵,她心中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嫁过去是怎样的光景。
后来侯府出事,她父亲很快退了两人的婚事,她还没来得及认真咀嚼心中是何感想,就又有了新的未婚夫君,国舅爷工部员外郎家的公子,沈知仪。
他为人倒亲和很多,还总会托人给她送些小东西,给她写诗、写信,关切之心溢于言表,聂蓉觉得这才像未婚郎君该有的样子,所以慢慢就对这桩婚事上了心。
哪想到……
这便叫“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”吧,她此生怕是再也见不到沈公子了。
就在这时,冯妈妈急步进来,开口道:“好了,得出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