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严皓回答:“以前没有,现在有了,没几棵,还拿花盆种着,就在前面。”
说完他就等不及去河边守萤火虫了,果然再往前走几步,两人就看见一小片牡丹。
大概十多棵的样子,确实是用花盆栽着摆在一块儿,只是花期已经过去,只有孤零零两三朵牡丹还开着,严皓摘的这只二乔似乎是唯一一朵。
“是这儿的管事特地从丽水牡丹园买来的吗?”聂蓉问。
严辞神色微敛,没回话,往旁边看了看,叫住远处一名小厮道:“去把小陶找过来。”
没一会儿小陶过来了,远远看见那一片牡丹就大叫不好,待赶到严辞面前,人已经不由自主缩了几分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严辞问。
小陶想了无数个说法,就没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。
“这个……就是……小的当时觉得可惜……”
最终他只能老实回答,说完立刻保证:“小的现在就去把它们扔了!”
“扔了?为什么?”聂蓉情不自禁惊呼。这么好的牡丹,为什么要扔?不是明年还能再开吗?
严辞看她一眼,转而向小陶回道:“不用了,就留着吧,让管事照顾着,明年开花了送去海棠院。”
听说竟要送到自己那儿,聂蓉一阵欣喜,连忙道谢:“多谢侯爷。”
再看面前的牡丹,心想只可惜晚了几天,要是早半个月,花应该还没谢。
小陶也欢喜着谢恩,最近侯爷总阴晴不定,让他忘了这别院还有牡丹这回事,本以为至少要受顿训,没想到却就这样过了,侯爷好像也没太生气的样子。
果然,侯爷还是阴晴不定,只是现在正好是晴天。
晚上回房,严辞果真回了几封书信,然后要她给他捏肩。
聂蓉不敢怠慢,立刻就在他身后仔细去捏,可他肩头硬实宽大,竟像石头一样捏不动,费了很大力气才能在靠近颈部的地方捏一会儿。
严辞却问:“没用力吗?”
“用,用力了。”聂蓉说话已有些喘气,不由更加努力捏起来,自觉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。
没几下,严辞却叹了口气,回过头来看一眼她的手:“竟被说着了,还真是感觉不到手。”
聂蓉不由停了下来,忍不住委屈地解释:“侯爷这……太硬了,捏不动。”
他轻轻一笑,牵起她的手看她细嫩的手指,抬眼问:“硬你不喜欢吗?”
这话问得突然,再看他眼中促狭神色,分明就是那个意思,聂蓉一阵脸热,娇羞道:“你……讨厌……”
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慎说错了话,竟然对他说了“讨厌”这样的字眼,心中一阵不安,再看他,却见他眼里的促狭意味更浓,随后就将她一带,抱她坐在了他腿上,而且是十分不雅的跨坐。
“才知道我讨厌?”他看着她问。
她要羞死了,烛光下都能看到脸上的粉红,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,却被他轻而易举按住,然后又笑道:“其实还太早,等一下才算真的讨厌。”说完,捧起她的头让她贴上自己的唇。
晚上的蛙鸣比起下午来更欢腾,还又加上了蛐蛐的叫声,明明没一会儿消停,却显得夜更深沉。
她想,其实在某些方面,受他冷落也挺好的……
第二天一早,还在濯清洲用早饭时严皓就跑了进来,兴奋道:“魏国公府的人知道我们在这儿,特地让人来邀咱们今日去打马球,咱们快点去吧,今天让我骑那匹蒙古马行不行?”
严辞横眉看他一眼:“在家时让你念会儿书就腰酸背疼,到了别院,打猎,掏鸟窝,捉萤火虫,打马球,一刻都不带停歇,看来以前都是装的?”
“这哪能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