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何川舟与陈蔚然描述中的有些不一致,也与他们想象的也大不相同。
周拓行:……
周拓行:你说待会儿要过来接我吃饭。
周拓行:他们说我倒贴,越倒贴越不值钱。
因为王高瞻在监狱里学过烹饪,还学了一些雕刻的传统手艺,他自己由于需要忌口没有办法享受,想让何川舟帮他实现大吃大喝的愿望。
何川舟:要我帮你充一下话费吗?
众人都没反应过来,左右看了看,想知道何川舟在搭讪的人是谁。
众人尚在愕然中,周拓行已经把东西往他们手里一塞,催促似地让他们快走,随后拉开副驾的车门,将陈蔚然之前精心考察出的几个备选餐厅报出来,一副准备充分的模样。
同事们相继起身,在不远处商量着今天晚上要去哪里聚餐。周拓行不久前刚拒绝过,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没什么食欲,只觉得烦闷。
何川舟:那你应该也能看出我现在心里在说什么。
他没说啊,分明是你们自己想的!
没多久,一辆黑色的车在他们跟前停下,见无人注意到自己,短促地鸣了声喇叭。
何川舟不明所以。
何川舟指了指后面:“能不能帮我搬一下后车厢里的东西?”
周拓行打字速度飞快。
等那一块木板被擦得铮亮,实在是一点污垢都没有了,江平心才停下动作,手臂发酸地下垂,用竭力保持着的平坦声线问:“那个骗人的混蛋呢?”
……这美女谁啊?
剩余的钱款,将通过不同渠道捐赠出去。
何川舟忍俊不禁。
两人没交流的部分标红。聊天的时间标蓝,见面的时间标绿。邀请何川舟遭到拒绝时,会画一条很粗的黑线。
周拓行给她发来一张表格,里面涂满了颜色,大部分是红色,少部分是蓝色。
何川舟看着满目的鲜红,认为周拓行一定对事实进行了某种程度的扭曲,只是她不记得。
江平心点了下头,下意识想用手上的抹布擦汗,反应过来,颇为慌乱地拎起水桶,准备去厕所换水。
他特么的怎么那么冤?
他不说话还好,一开口,边上的同事都醒过神来,从四面围住了他,恶狠狠地谴责道:
何川舟:什么欠费了?
何川舟如果再拒绝,王熠飞估计就得撒泼打滚了。
“好家伙人心险恶啊!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!”
周拓行快步过去,发现里面装的是几盒蛋糕,还有一些零食。
王熠飞最近异常活跃,频频邀请她去自己家里吃饭,为此每天要给她发十几条微信,向她展示王高瞻的厨艺。
何川舟说:“这是别人代为补偿给你的。”
一群人半推半拉地簇拥着他出了门,走到办公大楼前的马路旁,等着两名同事去把车开出来。
“你还说她有点冷落阿拓,没有阿拓那么认真!”
不知道她有没有明白,何川舟没细说,她也没追问。
她抬抬下巴,说出来的言语跟气质有些不符,带着隐约的轻佻跟逗弄:“这位先生,看起来有点眼熟,有没有空赏脸吃顿饭?”
随后若无其事地向她发出了一个邀请,问她怎么评价晚上那一段尚且空白的时间。
“你不是说周哥的女朋友态度特别冷淡,戒备心强,生人勿进的吗?”
她看起来有点瘦,从下颌蔓延出一条清晰又漂亮的线条,不过眉宇间有一股英气,看过来的眼睛像有光似地炙灼发亮,笑得明媚动人。
周拓行等了几分钟,发现人又一次消失,生出一种无力感。郁闷地握着鼠标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