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市随便一个涨停就是10,就算保险些,一年几十万也不成问题。她们这个工作虽然见不得光,但是资源好的,能接触到的都是资本家,借着他们的内部消息乘乘东风,算得了什么?
“等火烧完了,你把东西都收拾好,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。”
“沈先生眼花了吗?我说的证据不是这个视频。你骗过那么多人,怎么就没想到别人也会骗你?”何川舟走过来,用手指敲敲屏幕,讥诮地问,“很自信,你以为自己没有把柄了?你确定这里被烧的,真的是朱淑君的尸体吗?”
沈闻正面部表情变得僵硬,他不确定何川舟是不是在试探他,勾起唇角,笑容里带着两分做作的惊诧,无辜反问:“是吗?”
沈闻正唇角压了下,眉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抬起头却反问:“怎么了?这没有证据里面的人是我吧?声音都不一样,你们没听出来吗?”
门重新合上。光影发生微弱的变化。
“我不承认!”沈闻正红着眼大吼出声,“那血是孙益姚那贱人染的,是她偷了我的血,对,是她栽赃我!”
何川舟见他不自在地拧拧脖子,身形朝后靠去,恶劣地笑了笑,接着往下说。
空气静默了半分钟,沈闻正才意识到少了点什么,是自己方才乱动时发出的镣铐撞击声。
何川舟朝黄哥一点头,旁观了许久的黄哥终于找到事做,豁然起身,“唉哟”呻吟着放松发僵的脊背,端起电脑走过去,给他播放一段用手机拍摄的视频。
夜深许许,树影憧憧,荒凉的野外,地面上纠缠着的虚影无不写着阴森。
播放结束,软件设置了重播,于是短短一分多钟的音频再次回到开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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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杯滚落的同时,水光在白炽灯下划出点点白光。他想站起来,被桌子禁锢住手脚,半途又跌了回去。
孙益姚牙关打颤,声嘶力竭地道:“是你杀的人,朱淑君是你杀的,我只是放火烧了一下!”
何川舟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他无用挣扎,回头同黄哥道:“死刑,我觉得可能是死刑。”
何川舟喝了两口水,等声音不再发紧,续道:“你先骗她上床,然后再告诉她不可能。你那么有钱,其实根本不是钱的问题,是你喜欢折磨她。你喜欢看她垂死挣扎又走投无路,而你享受那种摧毁她的快感。”
“结果那人是个骗子。她们给对方的钱,还算是从你这儿借出去的。你两边卖好真聪明啊。没想到翻车了。对方跑了,你的公司那么大,跑不掉。”
何川舟看出他暗流涌动的表情,刻意停顿下来。
“放屁!”沈闻正暴跳如雷,“你们放屁!”
“你以前是做房地产起家的,人脉广关系多,朱淑君信了你的虚情假意,找你帮忙,希望能用所谓的内部价买房,或者帮她理财。可是你已经不干这一行了,于是你把她介绍给你的一个朋友。朱淑君把钱放在他那里,又拉拢了江静澄跟孙益姚,三个人全部的积蓄都投了进去,差不多将近一千万。
沈闻正冷冰冰地下着指令,见孙益姚惊慌失神,近乎疯癫,低声嘶吼了句:“听见了没有?孙益姚!你给老子清醒一点,要不然你跟我都是死!”
何川舟目光幽沉地看着他,回到座位,从资料夹里翻出dna的检测结果,摆在沈闻正面前。
沈闻正没有马上开口,他回答得很慎重。并不害怕让何川舟看出端倪,明白此刻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言词不能露出破绽。
他的呼吸停了,负责随着暴突的血管渐渐涨红,直到胸腔内跟泄了气地发出一声低鸣,伸手将桌上的水挥了下去。
一道男声谨慎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