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得上杀父之仇了。您要是完整看过新闻应该知道这个事。”邵知新长吁短叹地说,“当年就是沈闻正非逼着陶思悦诬陷何警官,也就是我们何队的爸爸,才导致何叔叔意外坠楼的。唉,沈闻正是万恶根源啊。他跟韩松山——就一特别坏的记者,他俩也是一伙儿的。何叔叔死了那么多年,他们还死命往何叔叔身上泼脏水,之前甚至想让何队连警察都没的做。这次沈闻正又跑到a市来,在我们何队面前晃悠,您说这不是故意往我们何队伤口上撒盐吗?您别看我们何队好像特别高冷,不为所动的样子,她今天态度那么强硬,就是因为心里也不好受。”
孙益姚坐在车内,面色惨白,两手死死握住方向盘。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嗡嗡作响。
她警觉地问:“这个人跟我女儿有什么关系吗?”
朱妈妈摇头道:“我不认识车。我只认识颜色跟车牌。不过我记得我们这里没人买红色的车。”
朱妈妈胡思乱想了一路,忍不住问道:“你们为什么不把他关起来?他犯大罪了吧?他不止糟蹋了我女儿一个!人人都知道,这样的人还可以到处走?”
两人穿到马路对面,一左一右地分开,试图拦截。
邵知新困惑了一声,听着朱妈妈的指示,将车停在路边。
邵知新闭着眼睛,两手手臂遮挡光线,也听到了声音,知道不妙,可是身体完全无法动弹。
邵知新将信将疑地跟了一路,快到岩木村时,何川舟把车速放缓,降到了他的身后。
徐钰在后面很老孙地叫了句:“哪里跑!”
何川舟走向自己的车,刚拉开车门,还没进去,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巨响。
走到一半,两人计划着去哪里再碰碰运气,前方忽然多出了一道长影。
邵知新委屈道:“我没想到她敢撞我啊……”
邵知新打着手机的电筒,朝道路两侧乱晃,嘴里嘀咕着道:“这怎么找啊?感觉里农村有好多空的宅子或者没开垦的地,没个目标。不过沿着马路这一片肯定不会,孙益姚哪能那么大胆,我觉得还是得去后面那排山里看看。抛尸抛在野坟里比较常见吧?一般人也不会去挖坟。”
邵知新哭丧着脸道:“我才害怕!你大爷!”
徐钰在不远处喊他的名字:“小新,我来了!人在哪儿?”邵知新下意识朝声音来源处望去,前方车灯忽然大亮,近距离的白光刺得邵知新闭上眼睛。紧跟着是油门轰响的噪音。
邵知新艰难解释:“没有那么简单的,电视里也不是随便就可以传唤嫌疑人到警局问话。而且您给的口供,跟您女儿的失踪案其实没有直接关系。还只是口供。我们现在甚至还没立案。”
他暗骂一句,手忙脚乱地关了,顺道瞥一眼后排,不料恰好对上了朱妈妈的视线。
她在苟延残喘,发泄求助,将自己的压力跟痛苦叠加给何川舟,让对方为了自己奔走。
孙益姚平躺在地上,面无人色,两眼也没有焦距,浑身上下地打颤,限于极度的恐惧中,良久才听进他们的声音,虚弱地回答一个问题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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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知新张了张嘴,震惊道:“排面啊,这是给咱们开道来了?十八相送?”
邵知新不是滋味地道:“阿姨,你放心吧,如果真的能找到沈闻正犯罪的证据,我们是最希望他能落网的。您别怀疑我们这个。”
是个女人,长发,不高不胖,穿着长衣长裤。最近a市天气热,穿长袖出行显然不大对劲。
何川舟顺势把车停好,很快黄哥也到了。
好在孙益姚惊慌失措,车子开得七扭八歪,车速没提起来,田地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