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这时忽然开了,纪成舟和苑池站在门口,看着赤条条抱在一起在沙发上激烈性交的两人,表情平静得仿佛在看一只小公狗和一只老母狗交配,纪孝行射得浑身发疼,肠肉已经被磨得没有知觉了,过度纵欲使得他的身体过载,超负荷的快感转化为等价的疼痛和虚浮。
特别是当纪孝行看到纪成舟和苑池进门时,已经完全没有清楚的思路来应对了。
“所以啊,只要当你儿子,就可以操你是么?”
纪成舟的脸阴沉下来时,和尹卓愈发神似了,纪孝行还来不及开口,就被青时以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捞在怀里,腿弯被手卡着,露出还在往外吐精的淫荡骚穴,肛口已经被操得通红发肿,看上去楚楚可怜,却激发起男人残忍的施虐欲。
“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?这里刚被我的鸡巴给捅松了,你可以直接操进来噢。”
青时笑得邪佞,语气带着玩味,却听不出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的,纪孝行惊恐地看着纪成舟的脸,以他对纪成舟的了解,应该不会愿意
纪成舟走上前来,按住纪孝行的大腿根,那里已经被青时抓出数十道指印。
“小舟、小舟你干什么……”
纪孝行难以置信地看着纪成舟居然开始拉下牛仔裤的裤链,掏出半勃的肉茎撸了几下。
“当然是干你啊,你很喜欢男人的鸡巴吧?”
纪成舟将鸡巴畅通无阻地插进纪孝行的甬道里,确实里面已经被开发完全了,但并没有松,而是已经被调教地极为谄媚,将插入的性器竭尽所能地裹吮。
“只要是鸡巴,无论是谁的你都会好好吃进去的,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“对啊对啊。”
青时难得在这方面和纪成舟达成一致的看法,他把一根食指又塞进两人相连的地方抠挖柔软滑腻的肉壁,一点都不抵抗。
“是不是两个儿子用两根鸡巴才能喂饱你呢?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彩蛋还是父辈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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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看他那傻样!”
纪孝行还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,紧接着是有点无奈的叹气:
“唉,你们别玩了,还是把他带回去问问吧。”
“苑山,你老是这么认真干嘛,玩玩也好啊!是吧卓哥?”
“婉君说得对,玩玩嘛。”
除了那个叫卓哥的,另外两个人的声音都还很年轻,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,纪孝行不知道这群人的来头,只是看样子似乎有点不好惹,还是赶快溜。
纪孝行身手敏捷地跃上车前盖,在女孩的惊呼声中踏上车顶,他引起的动静太大,惹得车内的报警器滴滴狂响,纪孝行甚至还没逃出停车场,就被两边呼啦啦涌出的人给当场擒获,押送到那个男人面前。
这男人年龄应该二十五六左右,面容成熟英俊,不知为何纪孝行呆呆地看了很久移不开眼,很大一部分是源于他的优雅气质,有种游刃有余的沉稳,还有不容忤逆的压迫感。
“谁派你来的?”
那个叫苑山的少年看上去纪孝行差不多大,穿着打扮都很贵气,他像尊橱窗里的模特,只可惜那张俊美的脸上缺乏表情,也可能这只是个例行公事的盘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纪孝行真的不知道,他接活都是去一个叫夜来香的酒吧里,点一杯长岛冰茶作为接头暗号,任务和价格写在纸上压在酒杯底下端上来,如果愿意接这个活,就把这张纸给烧了,不愿意就把这张纸丢酒杯里泡了,这是这个酒吧约定俗成的规矩,等任务做完,他再回来点一杯长岛冰茶,这次酒杯下面压的就是一沓钱或一张卡。
“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噢。”
婉君弯下腰,漂亮精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