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孝行放纵自我堕入极乐之境,拉着青时一起,两人赤条条、湿漉漉地缠绕,以最原始的交媾姿势紧紧相连,纪孝行低低地呜咽着,射出了稀稠透明的液体,他将青时的背挠出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,抓花了他厚实的背。

散饿灵散散午久似灵饿

炙热柔软的体内被精液灌满,连同空洞麻木的灵魂、支离破碎的心脏都一并填补完整。

射精完后两人都很安静,青时抱着纪孝行,两人的呼吸频率渐趋一致,最后竟然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。纪孝行声音还没恢复过来,还残留着一点淡淡的哭腔,但他的语气倒是很平静,手指抚过青时身上的刺青:

“纹这么多,不疼吗?”

“没有你打我的那枪疼。”

青时垂下圆润的杏眼望着纪孝行,纪孝行听出他的埋怨和委屈,第一反应不是内疚和心疼,而是冒出“造化弄人”的感慨。

实际上纪孝行不后悔开枪打了青时,因为他必须保护纪成舟,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才开了那枪,没有丝毫的犹豫他身上依然残留着那个张扬狠戾的疯狗的影子,无情,冷血,手段干脆,爱得比尘埃还要轻贱卑微,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。

“要我道歉吗?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青时干完后神清气爽,脑袋也清醒了,精虫上脑意乱情迷之际,他甚至还冒出过想要叫纪孝行的冲动念头,还好没有青时心有余悸地想,他光着上身,搂着一丝不挂的纪孝行,又忍不住跟他较起劲来。

“反正我也把你的奶子给穿了,我们也算扯平了。”

爱从来就无法均等分,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弥补的,纪孝行对青时的亏欠,不是他们没日没夜疯狂地做爱相拥亲吻就能弥补的,这只是万千世人在寻爱的崎岖路途上,一道比较轻松的风景而已。

人生渡苦,可人类却如飞蛾趋光般,争先恐后地逐爱而生,哪怕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。

“嗯,你不生气就好。”

“我说没关系你就真觉得没关系?”青时立刻瘪下嘴,“果然你一点都不关心我,你还是只疼那个小傻逼!”

“你怎么这么……”无理取闹。纪孝行有点头疼,这是自己的亲儿子,总不能因为脾气不好就丢了,以前是他不知道,现在青时再怎么样他也得认。

“我怎么了?我怎么了嘛你说呀!”

青时抓着纪孝行的腰又颠又晃,粗狞的肉龙又有抬头的趋势,直往纪孝行已经被操得合不拢的艳色圆洞里钻,纪孝行每次和青时性交都有种生理意义上的“被插爆”,青时操得太深隐约几次甚至顶到了他的胃,特别是等身体已经适应之后,饥渴下流的肠肉只会一昧地讨好迎合,迫不及待地迎接阴茎往更深处探索开荒。

“小孩子气。”

纪孝行无奈地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,青时却莫名地发起脾气来,他粗暴地将纪孝行面朝下掀进沙发里,分开两瓣布满通红指引的紧实圆臀,露出被拉扯到变形的媚穴,从里面滴落出一股浓稠的白精,打湿青时的结实腹部。

“妈的果然老母狗全身上下只有屁股好用。”

青时磨着尖锐的小犬牙忿忿不满地说,纪孝行实在受不了青时的污言秽语,扬手要一巴掌甩在青时脸上,之前他已经这么做过一次,青时的身体记忆和反应力很强,一把钳住纪孝行的手腕,怒涨的龟头卡进穴口,摆腰往前猛地一送,“啪”地一声囊袋直接拍在纪孝行的臀肉上,撞得纪孝行抑制不住从喉间冲出一声闷哼。

“你还是只有被我操的时候,才让我觉得你是我的,好、爸、爸。”

“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