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本想让她也染烫一下,魏惜推辞说实验室忙,平时没工夫打理。
她这些年,基本上都留着黑长直,从没在头发上折腾过。
忙是一方面,再有就是,她确实没有小时候那么臭美了,简单干净让她觉得舒服。
姜颂辛上了年纪,再加上一直吃着调解内分泌的药,也不敢熬夜,所以每天十点半准时睡觉。
她睡了,魏惜却披上大衣,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。
客厅没开灯,全靠窗外的光亮照明。
轻薄如沙的光线落在客厅地板上,让她恍惚找回了高中时的感觉。
那时候每天很早上学,很晚才回来,永远对着深夜的客厅,屋里如现在一样静悄悄,夜色和负担一起压下来。
魏惜穿好鞋,轻轻打开门,走了出去。
阑市夜间仍有些凉,但风已经散了,空气中氤氲着雾气的味道,虽说吸了不好,但魏惜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