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语。
薛凛眼中浸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,比她喝过的所有酒都烈。
“嗯,你不喜欢?”
魏惜薄薄的眼睑抖动着,揪紧他外衣的手指缩回来:“以前的比较好闻。”
那股单枞乌龙的味道。
“好。”
他的手沿着滑脱的肩带向下。
意识回笼,魏惜突然抓住他,尴尬为难道:“我月经。”
薛凛克制地把手收了回来。
迷乱渐消,涌起的热潮和冲动也悄然平复。
魏惜勾起肩带,眨眼看着薛凛:“你手臂还疼不疼?”
喝酒后就这样,要是一直不睡,便时昏时醒,好像酒精在身体里时而发力时而休养生息。
薛凛手指动了一下,开口:“疼。”
魏惜又问:“你是来干嘛的?”
薛凛无辜道:“擦药。”
魏惜:“去沙发。”
薛凛现在听话得很,慢慢退开,给她让出一条路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