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好久,在下班时间见不到她,才忍不住发短信的。
他肯定怕她又不回消息,怕她当作没看到。
当年的事,很难说是否对他们都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。
魏惜觉得胸口酸涩,心脏像被狠狠揉过,她不知道被子弹穿透的后遗症有多严重,南湾这两天正好降温,又阴天。
薛凛疼得缓缓蹲下身,右臂虚弱地垂着:“没事,你回家吧,我缓一会儿,去药店买点什么越南龙虎膏,泰国清凉膏之类的擦擦。”
魏惜怎么可能丢下他自己回家,她急躁地抓了抓头发,醉酒让她的情绪都写在脸上。
越南,泰国?
龙虎膏,清凉膏?
她猛地想到自己家的印尼白树膏。
魏惜惊喜道:“我家有印尼的白,白树膏,可以营养神经的,疏通经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