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息,办什么宴席。

她皱着鼻子,不禁问:“本宫突然生病,是不是就不用去了?”

“哎娘娘——”

“谁生病了?”

落梅还没说完,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,回头一看,正是司祁走了进来。

他先上上下下将林姝姝打量了一遍,回忆起刚才听见的,很快梳理出原本,顿时投来不赞同的目光:“最近怎么净说胡话,姝姝是嫌自己身体太好了,偏要生病难受几天才满意吗?”

林姝姝也想不明白,为何她两次妄言,皆被司祁逮到。

此时看他面上隐有怒色,再想到前几天路上对方对她的照顾,她心口一时有些滚烫,软着声音说:“是我错了。”

“阿祁对不起,我又胡说叫你担心了,以后再不会了。”林姝姝也顾不得躺趴了,拎着裙摆爬下去,握住司祁的手,左右晃了晃。

行吧。

司祁没话说了,只垂眸盯着交握的手,久久无言。

林姝姝问:“皇上来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没什么,就是定在今晚的宴席取消了,一路劳顿,你和母后都吃不消,左右不是多重要的事,就算了。”

这倒是个好消息。

皇上下令,其他人也没有置喙的,司祁和林姝姝一起吃了饭,随后就各自回房歇息。

休息了两天,行宫的诸位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习惯。

皇上不在宫里,却不代表没有公务,先不说一起来的那些朝臣有多少大小事,皇宫里送来的折子也不在少数。

林姝姝昨天晚上才看见,宫里的太监搬了两车奏折,两个人连着搬了十多趟才搬完,她好奇打听了一嘴。

“回娘娘,这是近一周的奏章,奴才等得知皇上已抵达行宫,连夜快马加鞭送来的。”

原来做了皇帝,出门休假都要带着数不清的工作。

林姝姝顿生怜悯,当晚和司祁吃饭时,多给他加了好几块鱼肉,还说:“多吃鱼,补脑。”

司祁一脸迷惑,低头看看自己的碗,却一眼就见到鱼肉上分明的鱼刺,还不止一根。

“……姝姝也吃。”投桃报李,他还了两筷子清蒸苦瓜片,“清心静气,还消火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,相视一笑,不着痕迹地换了个碗,从头到尾,不管是鱼肉还是苦瓜,都没被碰一下。

后面几天司祁好像有什么事,连倚兰轩都不怎么回,林姝姝也没见到他。

前朝命妇们陆续往上面递帖子,或是要拜见贵妃娘娘,或是要拜见太后,还有几个后妃的母家也跟来了,挑着日子来跟女儿见面。

这天上午,林姝姝用过早膳,换了身竹青色的衣裙,头发用凤钗挽在脑后,耳坠叮叮当当,手腕同样左右都串了东西,右手是司祁送的串珠,左右是一枚小指粗的金镯子。

落晴说,金子俗气,但耐不住贵妃喜欢。

林姝姝是直奔太后那去的,到了才知道,原来今日有命妇求见,她在门口驻足,稍稍思量,决定就不进去了。

可是不等她离开,忽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喊:“娘娘留步!”

回头一看,原来是司敏从旁边的房间出来,身后依旧是跟着两个嬷嬷,见到是贵妃才稍微放松。

林姝姝说:“本宫同公主说会儿话,两位先下去歇歇吧。”

因为之前太后交待过她们,遇上贵妃时,尽可让贵妃和公主独处,她们就没多想,应一声果断退下。

为了消除司敏的戒心,林姝姝也让落梅她们退下了,只她和司敏,去一侧的竹林里小坐。

司敏还不知道,林姝姝是见过她于仇湛安私会的,更不知道为她所信任的贵妃,早跟太后站在同一阵营。

等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