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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死一般寂静,皇帝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起,仿佛在深思却一次一次欲言又止。

“皇上?”跪在床下的贵人小声试探。

“住口!”皇帝低声怒吼,“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,敢走漏一点风声,朕砍了你们的头。”

“臣妾遵旨。”

皇帝看着空荡的承乾宫,想了很久都想不到能有一个不在意利益牵扯,真心实意能让他信任的人——他好像失去了什么。

究竟是谁要害他?

天刚蒙蒙亮,将军府的主院里便有一个身影不老实起来。

“萧祈!”少女激动的叫人。

正在外间穿衣裳的萧祈听到她激动的声音,还以为是她出了什么意外,腰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就掀开纱帐走进来,“怎么了?”

“你看!”浅浅坐在床边开心的看着他,在萧祈疑惑又紧张的眼神中,她扶着床沿缓缓站了起来,激动道:“我能站起来了!”

在他府里养了几天,每日不光要按时吃药,还要吃各种各样补身体养骨头的膳食,现在稍微站一会儿也不觉得疼。

“小心些,别太勉强自己了。”萧祈小心翼翼的张开手护在她胳膊两边。

“没关系,我觉得我能走一下,让我试试吧。”许是昨夜睡得很安稳,一早起来不但有精神还觉得身体很有力气,如果能迈出一步还不觉得疼,就说明她的腿伤快要好了。

浅浅踌躇满志,迈出一步,抬脚的一瞬间便无法维持平衡,向前面栽了下去。

“啊!”

“当心!”萧祈眼疾手快伸手把人搂住往自己身上带,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。

要是让她再摔一次,就不是养几天的问题了。为了防止她碰到腿,萧祈搂着她的腰特意往上提了提,让她双脚悬空。

浅浅有点懵。

她现在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被萧祈抱着——双手从他肋骨旁穿过,腰被他扣在手中,她的脸直挺挺的埋在萧祈的胸膛里。

由于身上没系腰带,男人的上衣只宽松的搭在身上,衣衫大敞,露出白色柔软的中衣。浅浅的脸埋在他胸膛中间,被那意外柔软的触感给惊喜到了。

一直幻想着能抱一抱他。

浅浅大着胆子收紧了自己的手臂,虽然抱不住胸膛,但能搂住他的腰。

他的胸膛结实有弹性,腰上却硬邦邦的,摸上去很精瘦。浅浅摒住了气息,就着这个姿势赖在他身上。

身上的少女紧紧的抱着他,叫萧祈担心她是不是被吓到了,关心道:“公主?没事吧?”

浅浅迟钝了一会,松开他的腰,从他身上抬起脸来,眼神躲闪道:“没事,多亏有你接着我,不然我又要摔了。”

萧祈松了一口气,将人放回床榻上坐着,“公主今天能站起来已经很不错了,咱们一步一步来,不用着急,把身体养好最要紧。”

“嗯嗯。”浅浅乖巧点头,脑袋里却想着方才脸颊蹭到的颇有弹性的触感。

心情有点奇怪。

像是害羞,还有点恋恋不舍。身上在发热,喉咙也有点干。

从心脏蔓延起的热度快要让她烧起来了。

有了这种不同以往的情绪,浅浅一整天都不在状态,总是出神。

被萧祈抱起来,会注意到他的心跳的声音,扶在自己后背上的胳膊,还有他托在自己腿上的手臂,他的手从来都是虚握着,哪怕隔着厚厚的冬衣也没有碰她。

吃饭的时候,视线不经意间就落在他的手指上,每当他给自己舀汤夹菜,浅浅就会盯着他的手看。

那真是一双好看的手,虽然粗糙还有被刀柄磨出来的茧,但是修长骨感,攥起来的时候很有力量感。她曾经握过这只手,不知道再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