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那这些故事都是一个套路。”
这姑娘小嘴叭叭的小模样,娇俏极了,五阿哥心中顿时乐了。她才多大年纪啊,哪有年少无知哟。
而且这话本子到她手里才几个月,哪来的这番感慨。
五阿哥的神情太明显,苏瑶决定给他点颜色瞧瞧。
她抬起手臂,迅速环住对方脖颈,冲着那张轮廓坚硬的面颊就是一小口,哼哼道:“还敢笑话人么?”
她这猛地一下倒是不疼,五阿哥只觉这姑娘撒娇似的动作,反而让他心痒痒。
他忍不住摸了摸下巴,估摸这姑娘应该没给他留下印记,否则日后紫禁城的人都该知晓她的杰作。
想到这儿,五阿哥低头一瞧,便发现那张粉白小脸上露出一副“成年了,我就是大人。”的表情。
不敢再次惹毛这姑娘,五阿哥只好忍住心中笑意,轻声哄道:“哦,那瑶华看出什么门道了,说给爷听听,好不好?”
某妖自觉大人有大量,不想过多计较,道:“我发现话本里的人物,一点眼力见儿的都没有。”
说着,苏瑶从他手中抽出的话本。她指着某页的批注道:“就说这出身官宦之家的闺秀和那落第书生。”
“你瞧瞧,那书生居然辨认不出闺秀与丫鬟的区别。”
“不说二人容貌气度有所不同,便是身上佩戴的配饰,总该能推测出那人的身份。”
“哎,就算是中举了,以后可怎么做官哟。”某妖最终感慨一声。
早年刚开蒙时,五阿哥也偷看过外面的杂书,只是皇家孩子向来早熟,这些话本里写的故事,翻过几页他便丢下。
等五阿哥与苏瑶在一起后,倒是为她搜罗了不少话本,让她闲来无事,打发时间。
至于当下女子擅长的女红,五阿哥从没想过让她学做针线,偶尔送他一件针线活,他便心满意足了。
有那心意即可,自家小姑娘无需劳心劳力费眼睛去做针线活计,宫里多的是通晓此技的绣娘。
现下见她摇头晃脑指点文章,五阿哥只觉心中一片柔软,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臂,让两人贴的更近些。
想着方才翻看的内容,又比照昔日里看过得话本,五阿哥只觉两者情节极为相似。
大致都是落第书生与官宦小姐,经过一番阴差阳错,喜结良缘的美满故事。
自古以来,能有几人的一生既无憾又圆满。
虽然故事有些夸张,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倒是寄托了人们的某种希望。
只是五阿哥从王府走入紫禁城,早已失去这份天真,更多的是把握住已经拥有的,再去争取想要的东西而已。
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便失去了主动权。
至于为何没阻止瑶华,五阿哥大抵是觉得这姑娘待在他身边,有他护着总不会让人欺负了去。
不过,瞧着这丫头侃侃而谈的机灵小模样,还有那些较真的小批注,当真让他稀罕的紧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话落,这家伙便朗笑出声,苏瑶有些莫名,狐疑道:“你怎么了?”
她说的又不是笑话。
五阿哥抿唇抑住笑意,轻咳一声,随即道:“有些事情不用看过程,只看结果是谁得了好处即可。”
“你看这故事的结尾,那书生既得了功名利禄,又娶得娇妻,岂不是财色名利大丰收。”
“或许那书生早已辨识出闺秀的身份,后面的事只是他顺水推舟罢了。”
“如此一本万利的事,书生何乐而不为。”
苏瑶想了想,只觉她这只初出茅庐的小妖,果然还是想得太简单。
转念又想起一事,她哼道:“原来是这样啊,男子果然最是了解男子的心思,难怪能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