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男人用肉棒对他施暴鞭打,被他依靠的男人却只当沉默的旁观者,只肯享受他的主动,而不制止一下,甚至把他子宫灌到鼓起、充满怀孕的异样感。
都好过分。
在卡尔文不作为的情况下,他只得对达伦求饶。
“阿哈……喜、喜欢噫啊啊!”郁冷被撞得一直往前耸,熟红松垮的宫口被肉棒抽插到发肿,重新变得紧致起来,逼得媚肉紧紧缩着成为裹住肉棒的模具,精液充斥在每个地方,甚至艳红的褶皱上都含着浓郁的白汁,然后艰难地寻着空隙从红肿肥烂的逼口出溢出。
在他说完喜欢后,屄里偶尔才会重一下的肉棒骤然加速,大屌大开大合地在肏服敞开的屄里抽插进出。健壮的性器热腾腾地烫着发酸的褶皱,把这些裹着浓精的褶皱都肏开了。那些精水趁着肉棒抽出涌出时有种失禁的爽感,连下面酸软的尿眼都挂着白精,在翕合中吞入了一点,热滚的精水滚到麻痒的尿道,激起一阵阵颤栗。
腰身上凹陷的腰窝被一双苍白的手扣住,大力地扣住红印,扩张成肉环的宫口被一次次怼入,然后突然地猛顶,囊袋“啪”的一声!鸡巴大力地耸进子宫,大量强劲的精水打入。
无可比伦的剧烈快意冲垮了神经,郁冷摇头哭叫的力气都没有,口水胡乱地流淌,空气里都是精液和奶水的甜腥味。他的子宫现在完全就是装着精液和龟头的肉壶,宫口松松垮垮全靠鸡巴堵上,如果有幸怀孕,也许除了后三个月孕期都要想办法堵住宫口,不然宫口连胚胎都保不住。
“阿冷不过就说了一句喜欢,你也太过分了,”达伦堪称严以待人,宽以待己的典范,他现在倒是动作温温柔柔了,还好心地把郁冷潮红脸上的头发拨到身后来。
卡尔文不屑于和他说话,只是享受着这具熟媚娇艳的身体。
达伦这句话倒也不是对卡尔文说的,而是对已经神智不清的郁冷说的。
“阿冷,现在你最喜欢谁?”达伦温柔的问,发现郁冷没搭话后,肉根威胁般在肉腔里往下钉,艳红的穴口淫乱地冒出蜜液,肠肉条件反射地要进行包裹抽搐。
卡尔文表面不搭理达伦,实际在插在屄里的鸡巴变得缓慢,溢满水液的肉壁温软地夹动着鸡巴,又从穴口麻酥酥地流出,将床铺泼了水般打湿。
“啊哈……”快感终于不再那么强烈,郁冷在这两难的境地里什么都想不出来,他呜咽着选择沉默,这下简直比选了还差,直接把两个人都得罪了。
“阿冷还是那么贪心,”他听到达伦像是感概,体内好不容易停歇的爽意再次加强,但这次不再是一方轻缓,一方强烈,而是两人都重重地一插到底。
郁冷意识都爽到了模糊,所有感官好像都消失不见,只剩下两口肉腔的感知,缩紧的媚肉被偌大的鸡巴强硬地磨插过去时,仿佛脑花都黏膜也一齐被磨过,那种快意足以将人改造成离了精液就不能活的肉便器。
错误的选择令折磨变成了双份,如果郁冷坚持还好,可他总想逃离这份折磨,每次哪个人肏凶了,他就跟撒娇般靠过去,结果就被另一个人肏得更狠来争夺他注意力,几次下来,他两口穴已经被完完全全地肏开,每一寸软肉上都有浓白的液体,厚厚的,快把艳红色遮全了。
又……又、又来了!
好舒服……好想、……好想一直就这么下去……只要吃精液就好了……精液……精液……精液!
“噗呲噗呲”的水声有时一起响起,有时分别响起,嫩肉被插到发酸颤抖,淫水早就被肏成了黏稠的泡沫,酸软至极的浪潮汹涌地将郁冷淹没,每当穴口有轻微的放松,后面就会甩他屁股一个巴掌,打得软肉夹紧,然后又被粗大带着青筋的肉棒插到伸展。
雪白的腹部胀得跟怀胎几个月似的,连鸡巴都轮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