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白湿润的发沾着郁冷侧脸,他红眸湿漉漉的,在他命令的语句下,居然缓缓点了点头,真像被捕获、驯养到温顺的鹿。
达伦的血管在发痒,那股全力才能克制的摧毁欲又在蛊惑他。
郁冷缓了口气,继续动了,在刚刚短暂失神中,他的手将达伦的肉根撸到梆硬,青筋像是要从皮肉里爆出来般,马眼的腺液流了他一手。
他双手圈住肉棒往花穴里送,他手有点抖,又太急了,几次都不成功,不是撞上酸涩的阴蒂,就是滑过随时可以涌出尿水的尿道口,肉屄发麻似的痒。
再一次失败后,尿眼酸胀泌出点温热液体,吃不到鸡巴的肉屄难过的缩紧,达伦的唇瓣移到了他的喉结,轻重不定的磨蹭、按压,哪怕郁冷把脖子扬起避开,他也没有放过。
“阿冷,不要躲,我都亲不到你了,”他还抱怨道。
郁冷咽喉发出那种被欺负狠的细碎声音,在达伦的掌心中震动,他的身体只习惯了在粗暴蹂躏下失神喷水,这种温柔的玩弄却反而接受不能。
在这样无声但难捱的催促下,他哽咽着,终于把散发着热意的狰狞鸡巴捅入了等着吃鸡巴的淫荡肉逼,达伦的性器刚一进去就被紧紧的吸住,软嫩的逼肉收紧涌动着进行高潮的前奏。
达伦一边肏弄着郁冷一边放开自己的手,郁冷的脸又热又红,宛如快坏掉的葡萄,软腻的果肉和过多的甜水组成甜腻成熟的滋味。
很想郁冷的脸被达伦缓缓舔过,他雾蒙蒙的眼睛惊讶睁大,眼尾像抹上一层粼粉闪着微光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郁冷哆嗦着小声的说,达伦频率太快了,“啪啪啪”的击打声断不绝耳,裙摆不断隆起按下,肉腔里的淫水在高潮的抽搐中变成白沫流出。
“纵容我一下吧,我有点嫉妒,阿冷,”达伦顶住肉腔,将原本就深的深度继续推进,郁冷打着颤,他在高潮中也在挨日,肉屄酸得不行,泛起的快感惊涛骇浪将他淹没,在达伦视线中,郁冷控制不住地吐出红舌,被他肏到失神忘我。
可能男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,达伦咬住郁冷变得滚烫发红的耳垂,最开始他只想舔一舔,含一含阿冷的耳垂就行,再然后阿冷的允许,让他想亲吻一下阿冷……到了现在,他想玩遍阿冷全身,能舔舔就更好了。
“疼……唔、轻点,”达伦脸被郁冷扇了一下,郁冷的肉腔有点胀也有点酸,更多是酥酥的麻。
但在和医生那里不一样,他现在就无端的生气,可能达伦从来没有违抗过他的原因。
“不,”达伦恶意地碾压那处柔嫩的宫颈,在郁冷想要蜷缩的时候,强行把他摊开,接受不停歇的酥痒。
“不,”他轻声的重复,面对郁冷不解、愤怒的眼神,他压住这具媚熟的身体,肉棒几乎要挤进宫口。
“我要嫉妒疯了,阿冷,”他很诚实的说,琥珀色的眼睛像是笼罩着黯淡的灰,“告诉我,我和医生谁肏得你舒服,我就好好听你的话。”
他就像一只超大型的比格犬,嫉妒着主人身上别的狗的气味,因此露出利齿假装凶巴巴的要主人承认他最爱自己。
郁冷先是不可置信,确认了那根分量充足的肉棒在逐渐撬开他的宫口,宫颈蔓延着酥软,他潮热的脸颊突然落下一行更湿的水痕,他的身体在颤,分不清到底是欲望的因素还是愤怒。
他本就极其自我,达伦强迫的行为消耗了他稀薄的感情。
达伦感到一股迟疑的不安,又感到难以言喻的快意,就像把另一人在郁冷身上做的所有事情全替换成他的痕迹了。
“阿冷,”他犹豫,郁冷却像是被快感逼到走投无路了,手臂遮住眼睛,声音带着紧张的气音:
“我、……呜啊……爱你……最、爱你了,”他断断续续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