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冷对精液的渴望再次升级,在医生退出口腔时,他情不自禁地用眼神,用热情的舌尖挽留,“不要走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“什么都听我的?”医生反问,有些恶劣地摩挲了下他精致的锁骨,“我要在这里纹个我的名字,你也听?”
郁冷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。
“在这里穿个环也愿意?”
医生换了一个地方触摸,指腹在阴蒂上滑动,之前这颗小肉核就被尾巴全方位摩擦过,酸酸的感觉看似消下,实际还藏在肉籽的深处,被这样一碰,阴蒂顿时泛起剧烈的酸。
“愿意……呜”郁冷想要逃离,却还要克制住本能,用阴蒂迎合着医生的玩弄,温热滴水的肉屄轻轻挨了一下手掌,赤裸裸的求欢。
“不给你穿衣服,给你身体做各种改造,当成精液厕所也可以?”他的手指往下,指甲挠了挠艳红的尿道口,酥麻的快感让郁冷憋不住地涌出温热的水液。
“怎么做都可以……不要离开我,我不能没有你,”郁冷的声音含糊混乱,他迷离地咬了一下自己,他的唇瓣鲜红,有点肉,很好亲,也很像是暧昧的邀请。
尾巴察觉到医生变化的态度,又搭在他手腕上湿湿地磨磨蹭蹭,勾着肌肤引诱他。
“可我不信,你会向我证明没有骗我吗?”医生反手抓住他的尾巴,精细的手很有技巧性地一边摸一边往下滑。
郁冷既舒服又不舒服,他还是想要精液,除了精液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美人朦胧的视线只看得见医生,听都没听清楚就胡乱地点了点头。
他好听话的样子,哪怕渴望到一直不由自主地哭,也在乖乖等等医生对他做坏事,巨大的安心感将医生吞没,这无疑坚定了他那些罪恶的念头。
当冰凉的长针抵住乳孔时,医生并没有多耽搁让郁冷受罪,很利落地往里面注入药水,针尖带着药水破坏着乳腺和输乳管,头皮发麻的酥麻在体内横溢,粉红的乳晕扩大。
郁冷轻颤,媚熟多汁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,紧接着乳头又是一阵剧烈的刺激,这次用的是无针注射器,粉红的奶头被按下去出现一个凹陷的小坑,药水通过压力喷进皮肉里,酥麻感分散的更开,等到奶头慢慢回弹,颜色从桃花似的粉变成熟透的石榴红。
滚烫的热流在乳房蔓延开,同时还带着极度的瘙痒,像是里面的输乳管在膨胀,顶着乳腺疯狂摩擦,热烫的瘙痒让乳孔都张开了点,似乎在期待针头再次进入挑弄。
“胸部痒……想要摸摸……”郁冷很自然地向医生撒娇,像所有患上斯德哥尔摩的患者一样,对绑匪寄予了自己没办法控制的依赖。
混乱的思绪无法进行思考,甚至忘记了自己。
他不知道眼前的雄性为什么不操他,但这个房间里只有医生一个人,他对此进行本能的控制、勾引。
医生银灰色的眼眸和冷淡的气质打乱了他的判断,为了捕猎的成功率他不能说出求医生来肏他的话语,于是他开始委婉的求欢。
只要医生按照要求来做,就代表他的策略是有效的,他有很大可能获得精液了。
尾巴缠绕住医生的腕骨,桃心在他肌肤上划了划。
郁冷的睫毛长密,被泪水打湿又干后有些蓬,显得柔软,看着人的时候,明艳的容貌显出相反的乖,完全看不出他脑子里除了精液什么都装不下的事实。
很难狠下心拒绝,医生僵了下,他觉得自己不该照着郁冷的话做,太纵容他会让他跑掉的。
可能是看他不说话,以为他拒绝了自己,郁冷眼眸低垂,蓬松的睫毛再次被浸湿,细长的尾巴加重了力气,末端的桃心却很恹恹地扫了下医生的肌肤就不动了。
他好没用,连精液都吃不到,难道是因为他是残缺的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