屄口越撑越开,边缘泛起透红的色泽,手掌最宽的地方即将耸进去时,屄口传来艰难的阻力,软肉包着医生的手微微颤抖。郁冷真的想死,他惊恐地发现就算医生没有推,不再固定的贴片也在慢慢下滑。偏偏他的身体却害怕又兴奋,痴迷地想要吃掉医生骨节分明的手,借着高潮淫水的润滑慢慢把手掌往里面含,里面的肉腔跟着微微抽动,直接让他害怕的贴片巴上了宫颈。
完蛋!郁冷脑子里只剩这个念头。
医生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冲上他的手,不止一股,青年潮喷射精失禁一起了,肉腔裹着插进的手指激烈地搐动着,润滑得像刚融化的黄油,酸痛麻痒的感觉让青年身体像一条鲜活的白鱼般摆动,烫热的软肉在手指上摩擦得发麻,肉腔不由得吞吃着手掌。
医生将手握成拳头,溅上白浊的屄口被扩张到近乎透明,一送就成功进入了柔嫩的肉腔,两片肉瓣亲热地贴着医生手腕,水液淌落到他手肘的位置。
这样的痛痒比起郁冷宫颈的感觉简直不值一提,他一声没吭,不是因为他忍耐力强大,是失去了叫的能力,陷入无声的崩溃。
郁冷的脸上神情完全失控崩溃,只剩下涎水不停流出,当指骨摩擦软肉和宫颈放电的感觉连在一起,他就像被一个巨大会电人的肉棒肏傻了,整个人从身体到心里都被贯穿征服了。
他的身体燥热得越发厉害了,他的发热一直没有消退过,这次却好像跟以往不一样,尾椎骨的地方像是有羽毛在那里搔着,密密麻麻像潮水一样的痒意。
宫颈被摸到了,这是它第一次被人类的肢体触碰到,温热地抚上光滑的器官,与爽到发抖的快意一起来的还有奇怪的耻辱、厌恶感。
这个时候医生将贴片取出捏在掌心,拳头退回,骨节重重磨过烫热麻痒的软肉,极度的爽意中漫上未知的饥渴,郁冷的泪水滑过嫣红的眼尾,尾椎骨的痒意添加了一种要膨胀开的酸胀。
医生拳头往外拔,肉腔还在恋恋不舍地挽留,收缩着不想让他离开,但医生没有停留地手拔出,发出“啵”的一声,屄口烂红的大敞着,像是被无形的东西撑开了,然后慢慢地开始合拢。
“报酬没有,谢谢也没有?”医生把取出的电极片夹在两指间给郁冷看,他苍白到毫无血色的手在肉腔中呆了会,看上去健康了点。
“……呜啊!”滚啊!郁冷浑身都不舒服,但又不知道哪里不舒服,看见医生他更烦了,被吊得老高的手没办法扇眼前人一巴掌。
他的尾椎骨的痒意每时每刻都在叠加,和那该死的酸胀一起,头脑混混沌沌,即将断片一样。
医生取出了郁冷口腔里的咬合块,郁冷咬住他即将退出的手指,用上一击必杀的狠辣快速,腥甜的鲜血呛入口中。
医生看见郁冷眉眼一下就松懈了,着迷地吸吮他的指尖,柔软的舌尖含情脉脉缠绕着他的肌肤,牙齿却在不留情的撕咬出血流。
没错,他其它东西都够了,现在只需要这个。
医生察觉到异常,在他的目光中,郁冷尾椎骨长出末端是桃心的尾巴,晃晃悠悠地搭在郁冷雪白的腰身。
男人面部轮廓很深,优雅阴翳,他凤眼往上一挑,竟然觉得不怎么吃惊,他知道这项实验,并详细了解过,只是没想到一号被实施的竟然是这个。
“原来”他突然勾起唇笑起来,“他们对你做的实验是这个啊,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舍身为人了。”
怪不得卡尔文那个蠢货会把关于一号的档案全毁掉,生怕别人发现异常。
怪不得一号会因为一个录像选择回到医院,实验中断虽然会有后遗症,但很多都可以忍过去,但一号不行,他的实验早就已经完成,只是需要给时间成长。
就算没有这段时间的催熟,他最多一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