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止控制郁冷的身体,连思想也要控制,郁冷的爱恨所有的情绪依赖都属于他。
他想要郁冷和他当初处于同一样的境地,求救无门,哪怕他做出最残忍的事情,对方除了求他以外别无他法。
郁冷头小鸡嘬米般一点一点的,睫毛像蝶翼一样垂落,困倦到不行。
当郁冷眨眼的时间长于两秒的时候,医生拽了下拽手上的绳子。
郁冷哭泣般的叫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。
额头的汗水进了眼睛,酸涩刺痛,郁冷却根本感受不到,他弯着腰,白衬衣出现一道深深的褶皱,下摆似乎被什么喷湿了,粘着腿肉,强烈的酸涩和痒意占据他所有思考空间。
他的阴蒂又痒又麻,敏感需要呵护的肉核现在却套着枚银环,根部被箍得发白,整个阴蒂红豆似的鼓起。
医生的拽弄让阴蒂红得像有血在流动,郁冷手指现在还在发抖,下巴尖尖积累了一汪自己的涎水眼泪的混合物。
身体本能地走着,刺球在刚刚高潮的肉腔里恶毒地转动,欺负碾压着哆嗦的肉壁,延长深处的子宫一跳一跳的时间,淫汁被团团带落,大腿肉上的水液降落变得快速。
“继续,”医生眼神停留在郁冷的后背,那里的衬衣不再是白色,透明地将里面皮肉展示出来,吸了水的布料甚至陷入了腰窝中。
“走神我会提醒你的,”郁冷听见医生说,至于提醒方式他已经受了一轮,他觉得他是无福消受医生的提醒。
郁冷咬咬唇,选择听从医生的话,身下的阴蒂灼热刺麻,链子在模具中拉扯的声音刺耳淫荡,处于敏感期的肉腔被刺球那么的一扎一转,原本温柔的酥麻瞬间消失,代替它的是剧烈的快感。
郁冷维持不住仪态,他快要趴在跑步机表盘上了,腰身下陷的同时,屁股挺翘地往上抬,衬衣滑到肚脐的部位,雪白的大腿完全展露,右腿根部绑着黑色的圆环,上面挂在装满液体的袋子,前面的细管一路绕到前方,接进导尿管其中的一头。
从后面可以看到艳红的屄口被坚硬的银色按压,中间开着的小口是大串的刺球,正在一上一下地肏弄肉腔。动作间水花溅开,非常吸引人去舔弄滴水的肉瓣或者就着这个姿势肏入后穴,给他一泡满满的精液,或者也可以是尿液,直到把这具淫荡的身体灌满自己的味道。
郁冷红眸微微涣散,困意和快感纠缠不清的挂上关联,以后只要一困就会想起这种痛苦又舍不下的感受。
衬衫乳尖的轮廓更加明显,颜色从粉的转变到生艳的红,身体被迫适应了激烈的快感,学会哪怕高潮中挨肏也会好好平息抽搐。
郁冷困到极致了,他长长的睫毛搭下,遮盖住眼眸,感知像是过了很久,但实际才三秒的时间他就自己强制清醒过来,肉穴的感受从模糊变得清晰,大脑在那段时间里什么都想不起,只能感受到刺球摩擦着身体的快意,鲜红的唇瓣弯了弯,漂亮的脸显出失神恍惚的笑。
他好乱,过往的记忆像是在流逝,又像是搅拌在了一起,恍惚中分不清自己在哪里,做什么。
于是在医生走到他面前时,面对医生长大许多,也冷淡许多的脸,他歪了歪头,甜甜的叫了声“十号”
阴蒂被重重一拽,肉核被勒得发白变形,几秒后慢慢恢复原状,疯了般的快感流窜开,郁冷张嘴就是要哭,眼泪刚淌落,懵了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,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,面上还残留着委屈,睫毛就垂下,认命般的温驯。
对方天天叫他一号,他叫就不行,什么双标怪。既要他记住自己对不起十号,又恨不得那段时光不存在,他从来不曾离开这里。
精神上萎靡让郁冷想不出自己该说什么,反正大不了拔舌头,他不在乎,他都快猝死了。
医生用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