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活生生,血淋淋的背叛。

面前这个人又怎么敢用那种亲昵的语气叫他十号。

“我害怕,我当时太害怕了,我不是真的想要害大家,”辩解无用,郁冷只能换一个方法,愚蠢总比处心积虑的出卖好。

“我被抓也很害怕啊,”医生柔声的说,郁冷的脖颈被他掐住。

滚烫的眼泪滴在医生手上,他感受到报复的快意,他无视了旁边一直发出尖利响声的检测仪,在多年的仇恨下,折磨郁冷快意让人上瘾,“我们害怕的时候,你在干什么?”

“哦,我想起来了,”医生眼神充满了戾气,声音恨到了极致,“你看好的家庭正在为你举行欢迎派对,他们还给你取了个东方的名字郁冷。”

“对吗?一号,”医生眼神询问,像是寻求郁冷的肯定。

可郁冷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,只有眼泪不停淌下。

他快被玩死了,医生却在他要陷入昏迷的时候收回了手。

郁冷忍不住地咳嗽,透明的口涎流出唇瓣,被医生耐心用手抹去,“瞧你,出去一趟变得多没用,连口水都不会咽了。”

“对啊,这不有你帮我吗?”青年咳得很急,脸色通红,“就像以前一样。”

“你在惹怒我,刚刚让你很爽吗?”医生拍了拍他的脸,柔声道:“贱货。”

“哪有,不过是和你一起回忆美好往昔,如果实在生气,你杀了我吧,”郁冷对医生的辱骂丝毫不在乎,他只想逃离不久将来可能迎来的痛苦。

“那太轻易了,我们继续检查身体吧,看看你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?”

医生在郁冷的视线中消失。

郁冷表情迅速变得淡漠,他对于人类花里胡哨的手段挺感兴趣的,如果医生能给他吃一口就更好了。

“嘶,”郁冷吸了口气,扩阴器蛮横地进入阴道,冰冷的金属压着烫热的穴肉。

赤裸裸的报复,这个扩阴器绝对是最大号的,不但如此,它进入的时候并未避开尿道周围的敏感区域,被这样狠厉的一插,空虚到吮动纠缠的穴肉被强制分开,身体骤然涌出麻意。

翘起的阴蒂连着周围艳红软肉在医生的目光下抽动,肉瓣在扩阴器插入时被迫塞进了肉腔,艳红穴肉产生的淫水沿着金属蜿蜒,绵绵不息的水液把银白色的把手都弄湿了,性器控制不住地射出白浊。

“你这样,我很难办,”医生苦恼地叹了口气,“既然你管不好自己排尿射精的行为,我就好心帮帮你。”

郁冷有了不好的预感,旁边的仪器显示他心率和呼吸节率快得惊人。

等待医生的时间,还未打开的扩阴器被穴肉纠缠着又吸又裹,郁冷不能动作,感官变得更加灵敏,他能感受到自己淫荡热情的软肉裹着扩阴器吮动,金属的材质被慢慢煨热的过程。

医生拿到自己需要东西时,郁冷又经历了一轮小高潮,全身都布满了桃花似的粉,像是亮晶晶的珠光。

润滑油没有预警地直直打入马眼,丝丝刺痛的饱胀感从尿道里传来,青年的小腿明显蹬了蹬,他含着哭腔道歉了,“对不起,我错了,是我无情无义,愚蠢至极,为了逃出去出卖你,虽然我当时真的害怕,但我不应该那么做,我是混蛋。”
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他突然觉得卡尔文的进食也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