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懂,”哥哥用奇怪的眼神看他,怂恿:“你去卡尔文那里看他就明白了。”

现在莱恩看到了,他承认哥哥说的是没有掺一点虚假的实话。

他好漂亮,也好敏感,仅仅轻轻摩挲光裸的肩头,他就在开始抖,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,怯怯又惶然,像是犯了错的小动物在祈求着什么。

这间病房的空气和外面不一样,气味柔和清冷。浓郁、毫不克制地塞满了病房。

“你好啊,小兔子,”莱恩打了个招呼,他很自来熟,低头去亲近郁冷,汲取那股冷幽幽的气味,出乎意料,燎原的燥热一路从呼吸道沉到肺泡。

可怜的小记者心死如灰了,挨了打的少年活蹦乱跳,而他又是被打药又是被强迫喝精,身体终止不了的兴奋,时刻徘徊在绝顶边缘。

比如现在,少年说话的气息拂过他的肌肤,体内累积的快感瞬间激动,沿着神经攀爬,头皮泛起细密入骨的痒,高潮来得比呼吸还要轻易。

穴腔抽搐,裹着白蛋的子宫开始跳动,软肉被撑得很开,紧贴合蛋的表面,这也代表白蛋是无死角地磋磨子宫。水液不断分泌,游走于嫩红的软肉和白壳进行润滑,可没有用,除了水声变得更大更沉闷以外,这种酸涩饱胀可以归功于淫虐里面去了。

最是敏感的子宫,高潮时,时时刻刻被白蛋刺激,绝顶的快感连绵不绝,肉壁被撞得烂红熟透,不应期短暂的像是没有,间隔不了多久就又开始了新一轮。阴道和子宫抽搐并不一致,小腹没有休息时间地痉挛,内脏像是要融化成一团,过载的快感把这具身体变成盛着快感的容器。

如果不是这床被子足够厚,被面被打湿后里面的棉花还能吸水,青年的体液就该浸透整张床。

郁冷咬住下唇,不是为了不发出声音,是唇瓣浅浅的疼痛能抵消一点剧烈的快意和酸涩。莱恩发现清冷却燥热的色香越发浓郁,像是蜘蛛吐出的丝线,肆意地将房间变成独属于他的茧。

莱恩舔了舔嘴巴,脑子全被香气穿透了,他看着红眸雾蒙蒙、不出声的青年想,既然哥哥受伤了,那他就帮帮哥哥,代劳安抚他的宠物吧。

他无视郁冷按在床面上的手,不容拒绝地揭开了被子。

好色啊。

莱恩真没想到表面只是面色酡红,出了些汗的青年,被掩盖的地方那么的淫乱。

平坦的奶子被吸得肿起来,粉白的乳肉上是嫣红的奶尖,青年在他视线下竭力遮住自己,莱恩视线不在意地往下,他不是只有一个地方可以看。

腰身很漂亮,曲线内收得恰到好处,像是特意留出给手掌握住的,白浊似牛奶倒在了柔软的小腹上,浓稠地流淌。

带着热度般的视线让身体进一步的亢奋,因为最微小的触动都可能引起连番的快感,所以郁冷的腿是敞开的,阴蒂充血红肿,渴望揉搓般颤动,下面镀着水光的肉瓣就没有合拢过,肉逼微微分开,像是泉眼一样流出蜜液,淫水把肉瓣黏糊糊粘在两侧,脸贴近就能感受到穴腔湿热的气。

“啊,这是什么?”莱恩看着小腹的凸起问道,他挑了挑眉,卡尔文看上去老老实实,私底下玩得这么花。

“不,不要……”青年看着他要触碰的动作瑟缩,他失去躲避的力气,但少年一定会恶意按压那个地方的。

他的拒绝无效,热融且柔软的身躯无力攀附着莱恩颤抖,小腹被按住上下滑动,白球在熟红软烂的肉壶中磨擦,哭音在房间响起,它是细碎的,来不及成完整的音就被极其过度的感受磨碎了,大半颗白球几次碾出宫口,又强行滑动回去了。

温热的涎水和眼泪一起掉落到莱恩颈窝,流动着湿淋淋白浊的腿肉压在暗绿色的袍子上,叠出皮肉大致的印子。青年眼看就要倒下,莱恩扯了他一把,将青年改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