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能听话,”卡尔文理了理他的发,他似乎对这头白发情有独钟。
真就把他当孩子哄骗呗。
记者忍气吞声同意了,等待卡尔文为他拔针。
他们进入了和昨天一样的流程,他跪在床上,后腰下伏,顺从接受了卡尔文的性器,除了心理上的问题一切都很顺利。直到卡尔文射精,因为走神没有准备的他呛到了,白浊溢出唇瓣,狼狈的咳嗽中,混着口水落在床单。
“你不专心,今天没有奖励。”
“……”卡尔文居然指责他,居然不认账,脸都红了的记者很不想干了,却根本逃不过沉没成本。
付出了那么多了,他绝不可能现在放弃。
“可能是我在想你,”他轻描淡写的说,保持跪着的姿态微抬头,记者知道自己有双很漂亮的眼睛,他也一直很会利用。
他的眼眸因咳嗽蓄着泪,有些朦胧地看着卡尔文,藏着说不出来的爱意。
淡红唇瓣上的精液被食指慢慢擦去,嫩红的舌尖舔了舔手指,犹觉得不够般,唇瓣含住手指发出响亮的一声,做动作时他的视线一直没移开过卡尔文,就像这些动作是在卡尔文身上完成的。
“现在我全都乖乖地吃完了,卡尔文,”他偏了下头,这个动作衬得他无害乖巧,“但你还想和我履行之前约定的话,可以再喂我一点。”
“当然,那样子你不可以反悔了。”
记者不知道卡尔文精神不正常吗?他当然知道,他也知道自己下流直白的挑逗会造成多大的冲击。
可他只能这样做,他看着挂在架子上的药液,他现在完全是个赌徒,赌注只有一个他的后半辈子。
“你总是这样,”卡尔文叹气,“我没办法拒绝你。”
等等,记者表情渐渐消失,他从卡尔文的脸上看出很明显信息得偿所愿,悠然自得。
上当了,记者想明白了,他上大当了,甚至主动迫不及待的……他不愿再想,再想下去就得自杀。
淡色的袍子被扯开,记者抓住了床单。肉棒压在了屄口,合上的肉瓣又被碾开,昨日残留的艳红并未褪去,肉棒重重地一压,顿时被狠操过的酸软顶了上来。
前一次的性事绝称不上愉快,尖锐到呼吸不过来的快感贯穿了整场性事,现在哪怕稍稍回忆,身体顿时涌上一股酥麻。他白着脸,长睫颤动,等待卡尔文进一步的施暴,重新经历昨天的事情。
“你要哭了,”卡尔文摩挲着他嫣红的眼角,“他对你太粗暴了是吗?我不会那样对你的。”
“唔!”记者颤抖着,将手放在自己嘴里咬住。
不要叫。
不要……
肉棒蹭着穴口,热意滚滚浸入皮肉,压到一旁的肉瓣起不到抵挡作用,任由鸡巴把肉逼磨得酥痒发麻,黏膜上未消退的痕迹又新增加了更艳的红,晶莹的水液从嫩红的缝隙中渗出。
娇嫩敏感的阴蒂承受着本不该它接受的奸淫,翘起的鼓鼓肉核在肉棒前后滑动的过程,被强行轧了下去,神经密集的阴蒂直接呲出一小股淫水。记者咬紧了自己的手,酸软无力的快感来势迅猛 ,口涎突破了牙齿和唇瓣的防线,顺着肌肤纹理蜿蜒。
以往接受的教育使记者感到浓烈的羞耻,不争气的肉腔却违背了他的意志,不停的收紧放松,连累外面的穴口跟着翕动。越是这样,记者心里的羞耻感就更强,他试图克制住快感,至少不要这么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