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南没给郁冷穿衣服,薄的像床单的被子仅仅遮住小腹以下,灯光明亮,他可以看到郁冷脸上涌出的潮红,每咳一下,潮红都在加深,白蔷薇似的锁骨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亮粉似的薄粉

双腿像是难受地夹着被子,腿肉互相摩擦,把被子弄出扭曲的褶皱。

陆南想着郁冷活该,手却轻柔拍了拍郁冷后背,那双乌黑氤氲雾气的眼眸瞪了他一眼,果然坏脾气是不能轻易改掉的。

“有精神了?”陆南的手摸上郁冷被水打湿的肌肤,滚热的手指从脖颈一路摸到锁骨,再来到乳尖,指尖夹住嫣红的乳头。

他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让郁冷瑟缩了一下,但乳尖反倒是被拉长了,刺激出痒意。

想起了在浴室里陆南是怎么摸着子宫,逼他跪在地上哭的,郁冷不高兴,不情愿地道歉了,“对不起,陆南,是我的错。”错在他该选个更好掌控的室友。

而不是这个几学期还想着要报复他的硬骨头。

郁冷声音沙沙的甜腻,更难受的是心态。

在郁冷心里,他只是一时失误了才会下滑这个被谁都可以辱玩的地位,所以根据以往所受的训导,他怎么能向比他地位低的人讨饶。

他手指被攥的发白,可陆南没发现,他惊讶疑惑郁冷的乖巧,看对方微张的唇瓣,里面娇嫩的口壁,按着郁冷的头亲吻了上去。

滚热的气息里,他问郁冷,“你平时是怎么让我道歉的,嗯?”

郁冷别的不会,这两天他是学会了用沉默解决问题,听到陆南的话,他长睫颤啊颤的,就是不回话。

陆南咬着他的唇肉哼笑,暂时放过了他。

半夜。

郁冷睁开眼睛,他有些热,抱着他的人体温太高了,还是手都被圈住的抱。

不太习惯和别人这样亲密相处,郁冷心里升起燥意,小腹也不舒服。

睡觉前喝的水液全变成了膀胱里的胀意,郁冷在滚烫的温度里尝试抽出手臂,却始终不行。

可惜了,要是能抽出来,郁冷想大概他是忍不住拿东西给陆南脑子开个洞的念头。

他忍了忍,小腹的胀意却越来越严重,尿道生出一种针刺般的酸痒,水液温热地漫上。

郁冷都不想承认这是他的身体。

他不得不叫醒了陆南,用咬的方式,牙齿陷入皮肉。

陆南没有防备,被疼的喊出声,郁冷在那里嫌弃地咽下口水。

咸的,怎么这么多汗。

因为刚刚醒来,郁冷现在有点呆呆的,被陆南掐住下巴也没有反应过来。

“你是狗吗?”陆南强忍着气愤,谁在睡梦里被疼醒脾气也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