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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陆南花费了一些时间,得到郁冷被拖去厕所的消息。
想想不奇怪,毕竟那个人就喜欢在厕所折磨人,这个地方自带一种羞辱的效果。
只能说活该。
可等到他见到郁冷的时候,心不由猛跳了几下,手握着门框,指骨用力发白。
淫荡的景象和色情的话语灌入他大脑。
黑发美人被男生压在身下,像是被当成小母马般,美貌的脸淌着泪,不单是泪,有些肮脏的痕迹已经干涸。
红润的唇瓣溢出涎水,眉头蹙着,神情欢愉又像是痛苦。
陆南知道那个男生是谁,正因为知道,画面的冲击力才大。
像是遥不可及的月亮掉入了脏兮兮的积水里,无论是谁,是什么身份,都可以把玩不再高悬的月亮。
来之前陆南对郁冷的印象停留在耀武扬威上,最多不过是被他拉着手,脸色苍白又挣脱不开。
那些印象被眼前的样子一点点覆盖,再也回不去。
有这么沉迷吗?陆南有些出神,不然像何言那种性子,绝对不会忽视他的到来。
他的视线触摸上那具在快感中不断微颤的身体,真的很脏,那些精液的痕迹无法忽视,皮肤又白,沁着潮色,于是就更像生意太好,被使用过度的男妓。
可,陆南喉结滚动,咽下一口带着灼热感的唾沫。
他无法不感到兴奋,阴茎被裤子束缚得难受。
他烦躁地“啧”了声,脚下踩着水迹走了过去,瓷砖白色有的干掉了,有的还是湿漉漉的。
何言不是聋子,他听到了动静,在抬头与陆南对视时,陆南居然从里面看到了强烈的进攻欲,像是阴冷的蟒蛇圈着自己的猎物。
仅一瞬,何言就低下了头,一如既往的软弱,郁冷的声音猛然变大,像是遭受到什么折磨。
乌黑的眼眸聚不齐焦点,舌尖湿淋淋地吐出,轻柔的叫声流出,宛如一片羽毛搔刮着耳膜,激起酥酥痒意。
被挑衅了啊,陆南舌尖顶了顶上颚,语气不耐,“干完了吗?干完就走。”
他无意跟何言多说什么。
何言也无意跟陆南说些什么,两人的交织点都是因为郁冷,不然不过是同处于教室里的陌生人。
他只是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,必须要把郁冷让出去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