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情欲弄到晕乎乎的大脑思考很困难,郁冷能做的,唯有死死的咬住嘴巴,希望何言肏完了就赶紧走,

但怎么可能,何言不会因为他的沉默就失去兴趣。

他一言不发的反应对何言来说,只会让对方想方设法的逼迫他。

“我说错了吗?被狗压着草的不是母狗是什么?”何言忍不住贴着郁冷的身体,恶意地将对方腰身压得更弯,将性器钉得更深,肉棒一寸寸肏开纠缠的穴肉,嫣红的褶皱被粗壮有力的肉棒硬生生撑平,过多的饱胀感影响到殷红的阴蒂,肉珠酥痒难耐地淌着淫水。

何言手搭在郁冷肩上,身体伏着,嘴巴离的很近,声音一字一字地传进耳蜗,清晰得不行。

郁冷耳垂红了,灼热的气息吹起了他耳后的碎发,他脸上的神情难堪气恼,眼泪令视线越发模糊,眼前景象都变成大片大片的色块。

他掌心全是汗液,瓷砖滑腻腻的起了雾,有种撑不住的失重感,强烈的快感侵占着神智,他却必须让自己不能失力。

细瘦的腰背绷紧,何言感受着郁冷的任何一点变化,将阴茎使劲地肏入穴腔的深处,龟头一下又一下刮过红嫩的肉壁。

郁冷盯着地上,眼前都出现炫彩的光晕,除了絮乱的呼吸,他把所有声音都压了回去,就算之前有想过他们会怎么对他,可是,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过了,他从未经历,甚至没有想过的耻辱。

更别提,被这个懦弱的男生一边羞辱成婊子母狗,一边跪着挨肏……能被气晕的羞恼。

身体里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,看着地上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,一眨眼就是一滴泪水滚落。

他手腕禁不住地发抖,湿热的小脸上淌满了泪水。

何言还是不满足,他有些后悔用这个看不到郁冷表情的姿势,只能从颤抖的身体、偶尔的呜咽得知对方的反应。

他滚烫的掌心牢牢按着郁冷清瘦的肩胛骨,囊袋拍打皮肉的声音响亮,肉穴里大半的精液都滑了出来。

进得好深,郁冷手掌撑不住了,改为用小臂贴着瓷砖,瓷砖表面被体温熨热,肌肤碰上就是粘腻的触感。

不难想象,如果挨肏的是女穴的话,现在腹部早就隆起鸡巴的轮廓,子宫被肉棒弄大痉挛,不过哪怕是快感稍微温和一点的后穴,结肠口也被顶得喷汁。

吃了很多白精的肉穴又被逼得高潮,穴腔湿淋淋地缩紧,快意酸涩,郁冷张着嘴巴,唇瓣上淌着大量的涎水,被肉根一撞,上面的涎水滴落,拉出长长的水线。

郁冷脖颈微垂,莫名显出了几分柔顺,像是被肏服了。

雪白的后颈潮红,上面黏着几缕黑发,何言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,好似动物间的标记,马上要给郁冷灌精受孕了那般。

还处于茫然状态的郁冷,下意识叫了一下,很细弱,有浓厚哭腔的叫声。

娇的不像是他。

何言听到郁冷的叫声,吸咬后颈的力道加重,令他失望的是,郁冷清醒了一点后,没再出声。

肉穴的高潮还没有过去,穴腔裹着肉棒缩紧,何言不再将鸡巴抽出去,而是耸动着腰胯,将肉棒一再往里面挺进,像是恨不得把蛋一齐塞进去似的。

肉棒在湿淋淋的艳红穴道里搅出黏糊糊的水声。

郁冷身体起了红潮,热意笼罩着雪白的小脸,汗珠从额角的黑发淌下,顺着脸侧的弧线混入泪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