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注视下,郁冷缓缓地睁开了眼睛,他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本能用柔软湿润的穴肉去蹭了蹭鞋底,酸涩的酥麻令他意识到不对。

他往后一退,却忘记身后是墙,男生跟随着他的动作,将穴口上的精液都蹍走了,露出熟红的软肉。

清醒后的感觉不像是梦里般的朦胧,郁冷可以清楚的感知到鞋底是如何玩弄肉穴的,穴腔里残留着被坚硬异物怼进来的酸软。

郁冷抬头,看到男生,他眼眸不可置信睁大了:“……何言?”

怎么会是他,那个总是畏缩着身体,低着头,像是不敢见人的学生。

“走开,你这个……”郁冷不说话了,何言愈发有技巧地踩弄他的肉穴到性器,这种受制于人的感受令郁冷想起了自己的处境。

不止如此,何言正威胁般缓慢加力。

他垂着眼眸,手指紧张地蜷起,“你要做什么?”苍白无力的话语令他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,他以前什么时候会用这种语气跟何言说话。

小穴上的力道总算不在加重,蹂躏到可怜兮兮的女穴被何言放过。

“当然是做和他们一样的事情,”他扼住了郁冷的脸颊,将那些干掉的精液推开,雪白的脸颊推出几条红印。

郁冷被弄疼了,他收敛起自己的软弱,带着攻击性地发出疑问:“就你?”

何言给他的印象深刻,他的怯弱在郁冷欺负过的人里面是别树一帜的,别的学生面对他好歹还会反抗一番,可对方是唯一一个,被他找上就怂了的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就像没有任何尊严,这样的反应让郁冷感兴趣了好长一段时间,最后白景看不过去把何言带走后,郁冷转移目标。作为被白景帮助的人,他反而跑过来向郁冷投诚,还是第一个上去打白景的。

简单的两个字令何言咬紧了牙关,他手指掐着郁冷的脸,“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第一名吗?天天带着人欺压这个,欺压那个,每个月在吹嘘自己不需要努力都能第一。”

“你现在就、”他结巴了一下,长久的阴影带来的是深入骨髓的惧怕,看着郁冷凄惨淫乱的样子,他定了定神“就是个婊子,被精液淋满的婊子。”

“我不需要怕你,”他像是说服自己。

郁冷气极反笑:“白景在后面看你。”

何言慌乱放开郁冷转头,郁冷雪白的脸上是手指留下的红印,他扯了扯唇瓣,真就读书不努力,现在轮到被这种垃圾折磨。

他悔改了,没完全悔改,他认为自己唯一的错就是太依赖系统,而不是欺凌同学。

他趁这个机会想爬起来离开,何言这个性格,只要有人,他就不敢做任何事。

可身体实在太无力了,好不容易有起来的样子,何言已经发现了郁冷的欺骗。

何言把郁冷按到地上,“你看不起我,你一直看不起我,”他声音神经质,脸上却有了泪。

何言反常怪异的举动,郁冷感到寒意,像是看见了一个不可控的疯子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不是让我教怎么做一条贱狗吗?”何言打断了他的话。

我是让你教白景,郁冷预感到不对,他放柔了声音:“何言,我知道你家里很穷,一直想要帮家庭分担一些压力,我可以给你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