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穴像是跟着主人紧张,绞着肉棒涌出一大股清液,白景先前没有插太深,仅仅在甬道前端摩擦那些发痒的软肉,一波波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。

白景不是怜惜郁冷,他觉得太快把郁冷搞到失神就没意思了,这种事情在以后的日子有很多时间可以做。

现在他有点忍不住了,挺腰把肉棒送得深了些,紧致的穴腔咬着肉根,冠状沟蹍过湿软的肉壁,郁冷顿时感到没有体验过的饱胀,仿佛是另类的进食。

敏感的身体被不同的学生强压着,给他带来的快感也是不同的,郁冷身不由己地流露出弱态,戚戚地蹙眉,像被欺负坏了。

纤长卷翘的睫毛起落,郁冷禁不住那些视线话语,闭上了氤氲雾气的黑眸。

他听到白景说:“不想看他们?那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操的。”

脖颈两侧被身后的人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扼住,强迫郁冷低头,去看紫黑狰狞的阴茎怎么把肉穴撞击到黏糊糊的出水。

郁冷脸一下就白了,他发现性器还没进入到一半,但屄里的饱胀感已经非常强烈了,他的女穴发育的没那么好,阴道到子宫的穴道较短。

会顶到的,一定会的。

郁冷不由自主地缩紧甬道,想把肉棒推出去,在他人眼里,嫣红的肉穴发情似的缩紧,淫水被肉壁挤出,穴口亮晶晶的色情。

“你有子宫吗?”白景有些好奇的问郁冷。

柔软的小腹显而易见地抽了一下,不知道是不是郁冷的错觉,他感觉到有着孕育功能的肉囊突然发痒。

“白景,不要再进去唔!”肉棒骤然用力,重重地顶到了深处,瘙痒着有些空荡的软肉被摩擦填满,热乎乎地吮着肉棒。

“算了,我自己来检查,”白景顶弄热软的甬道,只觉得肉棒每一寸都被肉壁照顾的很好,挤压感强烈。

郁冷没想到白景会突然操他,满到快要溢出的快感令他眼神涣散,纤白的手指不知道抓住了谁,然后陷入了口腔的温热里。

阴茎在肉穴里抽动,柱体上的青筋烫着柔嫩的肉壁,腺液顺着被磨开的嫣红褶皱往下滑,肉穴被肏开般涌出一大股春水,蜿蜒在腿肉上。

是谁在舔我?被快感迷昏的大脑艰难思考,他好像到处都是舌尖滑过的痒意,黏糊糊的温度粘在皮肉上。

手臂、脖颈、大腿、好像都成为了性玩具,郁冷胸前的乳尖把薄薄的布料顶起,引来其他人的揉捏。

郁冷重心全依靠着身后的学生,那个学生鼻腔里被甜腻的香味占据,手掌控制住的腰身温软,汗水的滑腻令他低下头,痴迷地嗅着发间。

他双腿间的性器早就勃起,隔着裤子去蹭郁冷的屁股,屁股肉被蹭出薄红,麻酥酥的痒意在这滚热的皮肉上泛滥。

好在白景没有下指示前,学生们不敢过分,比如用腥臭的鸡巴去摩擦那张粉白的小脸,让郁冷身体的每个洞都被填满。

有谁在这淫荡的交媾中射了精,空气里隐隐约约弥漫着石楠花的气息。

郁冷的呻吟就很软,很委屈,身体不停歇的刺激导致他明明害怕,却夹着小屄,被肉棒捣到穴肉熟红地高潮了。

迅猛的快感像是倾盆大雨,郁冷视线模糊,长翘的睫毛落下汗珠,雪白潮红的脸有着痴态,涎水沿着唇瓣流到下巴尖尖。

就像是被我操傻了,白景看着郁冷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