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南的目光落到郁冷发红的眼尾上，苍白的脸色衬得那点红格外惹眼。

哭了？陆南遗憾自己没能看见那一幕。

“班主任找你。”

一听到他的话，郁冷居然退后了两步，眼神惊疑不定地扫着他。

陆南皱眉，不等他细想，郁冷就从他身边走过，一句话都不和他说。

还是那么没礼貌。

郁冷匆匆赶到办公室，进去的时候却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进去。

“郁同学，你就是这种态度吗？进来不知道敲门，老师也不叫，”楼老师把保温杯往桌上一放，不悦的看着郁冷。

我以前不就是这样的，你现在才来挑刺。

“对不起，楼老师，我下次会注意，”郁冷憋屈极了。

楼老师摆了摆手，“你应该是知道你的成绩的，过来看你都写的什么，简直一塌糊涂。”

郁冷拿着卷子沉默不语，楼老师看他这个样子也放柔了声音，“其实老师也知道这不是你真正的成绩，老师去找了各科老师交流，老师们决定重新出一套新的试卷，让你单独考一次。”

他本来以为郁冷会马上答应，可郁冷还是沉默，这下他脸色真的不好看了，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，心思都用在同学身上，没有一点在学习上。”

郁冷有苦说不出，再考一次？他现在没了系统，成绩只会比现在差，等排名出来，其他人更会没有顾忌。

“既然你不想考就不考吧，只是你要明白后果，”老师恨铁不成钢地喝了一口茶，“对了，当初你爸爸捐了一栋楼，要求老师们严格对待你，有错，就要惩罚。”

“现在把裤子脱了，自己趴到桌上去，”老师顺手从桌上拿了根戒尺。

“我不要！”郁冷心态还没有转变过来，他扭头就想走，却被规则束缚在原地。

“这一下是因为你不尊重老师，”眨眼间，郁冷小腿就挨上一棍，雪白的皮肉先是发白然后浮现出深重的红痕。

郁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对待，他眼睛湿漉漉的，像是水墨在逐渐晕开。

更令他崩溃的是和疼痛一起到来的快感，身体在发抖，快要跪在地上了。

太娇气了，楼老师摇摇头，他可以预料到这个孩子会被那些得罪过的学生欺负到崩溃的场面。

但这和他无关，他给过郁冷机会的。

“把裤子脱了，”他再次重复。

郁冷挣扎着不想挨打，“老师，我会好好学习的，放过我这次好不好？”

他红着眼眶，如果有不知情的人在这，是会觉得他可怜极了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