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郁冷被快意充斥又无法发泄的身体说不出话,发热的手指去掐钟闻的脖颈,脖颈被无力的手指留下几道湿印,可也只能做到这样。

他极度不甘心试图收紧力度。

钟闻面对他的举动,用手抽出了塞入铃口的马眼棒,波浪形的硅胶磨过脆弱的软肉,激起的不止爽意。

郁冷的手指一下滑落到钟闻的衣领,在雪白的领口上近乎崩溃的痉挛,性器太久的没有发泄,是一点点地流出精液。

钟闻揉动着明显憋坏的性器,郁冷在持久难耐的快感里眼神涣散,喘息破碎颤抖。

“我没有干多大的坏事……呃哼”郁冷哭得抽了一下,奶尖麻麻的,下面铃铛随之摇动,“你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这样对我。”

距离他囚禁已经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。

这段时间郁冷的日常就是白天被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玩具夺取注意力,神智恍惚,一直到钟闻回来给他取下。

持久、不停歇的快感令身体很快被调教得敏感放浪,穴腔习惯了肉棒、跳蛋等插入,不被塞满会会有种少了点什么的感觉,空着的甬道会时不时打颤,好像在幻想肉棒的肏弄。

郁冷可以接受自己被男人肏,反正他是爽到的,但他不能接受他可能一辈子除了钟闻都见不到其它人,在世界上留不下任何痕迹。

对他这种人来说,这种事情简直是地狱。

钟闻摸了摸他已经长到可以勉强扎起的头发,半靠在他怀里的少年明明抗拒,却硬生生克制了要躲的冲动。

“不关你的事,是我本来就想这么做。”

只不过少年的出轨令他将想象变成现实,可以毫无顾忌,因为是对方先想逃离他的,面对随时可能抛弃他的爱人,他将他困住很正常的吧。

“再过几天就不用这些东西了,我可以整天和你一起,”钟闻叹息,像是在心疼他,“我只是太怕你跑,你一直都是很聪明的。”

领口上的手指彻底滑落,钟闻话语说的温情脉脉,如果忽略郁冷如同法治频道在自己身上上演的心情,可太像一对热恋期的情侣了。

这还不算完,钟闻看着郁冷装满恨意的神情,他柔声开口:“你的那个同学也不能找你了,他被父母强制转学了。”

郁冷眼眸一片死寂,“我不想听,”他声音被穴腔里的炮机撞得破碎,手心抓紧了曾经喜爱现在却像废纸的

钟闻就是故意令郁冷绝望的,看着对方仿佛认命的样子,面上沾染一些怜爱和满意,轻柔为郁冷取下夹住奶子的蝴蝶夹。

原本粉嫩的乳尖变得嫣红微肿,随便碰碰就是夹着痒意的剧烈酥麻。

“没关系,等以后换个国家,你依旧可以去上学,”他安抚着自己可怜的小伴侣,关闭了炮机的震动,尽量缓慢的把它从郁冷湿软的穴腔里往外。

“呜啊……”郁冷身体像是被掏空再一一用快感填满,过于强烈的爽意刺激神经,他情不自禁地弓着身体,陷入能让神智崩溃的绝顶。

真的没办法离开了吗?

……

……

郁冷做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