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很容易哭呢。

完全想不到是能一边做爱一边给他通话的坏孩子。

“这些东西是你那个同学强迫你的,对吗?”

“也是他让你回来跟我分开的,是不是?”他轻柔的问郁冷。

郁冷甩不掉锅,也不敢甩锅,他总觉得男人什么都知道了,“原谅我好不好?先生,我知道错了。”

他一哭,整张漂亮的脸就发粉,既纯情又有点娇气的可怜感。

但对方给他的回应是将他翻了个面,不去看他的脸,裤子也给他扒了。

郁冷闷闷地叫了下,表情惊慌,他突然拼尽全力挣扎起来,腰身颤颤巍巍的抖着,但已经迟了。

被手指插入的穴口流出一缕混合淫水的白精,那是之前因为鸡巴插太深而没清理掉的。

“你对我说过多少谎了?”钟闻仿佛在自言自语,手指却在柔软湿润的穴腔里转了一圈,“说什么最喜欢我了,要和我一直在一起,结果被别人玩到前后都肿了。”

“小骗子。”

郁冷不敢说话,他后穴被手指插着,前面红肿的阴蒂蹭着粗糙的裤子,潮水般涌过来的快感让他腰身发软,不住挤压着腿肉,怕流出来的水液把对方的裤子打湿。

钟闻早就把这具身体吃透了,熟悉的不能再熟悉,他明白郁冷有多敏感。修长的手指在穴肉里慢慢摸索着,不时并拢往里面一顶。

快意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起,却无法升在顶端,迫使着郁冷去追寻着高潮。

挺翘的屁股上抬着,像是想要把手指吞到最深,可是被下了药身体坚持不到几秒就落下,性器和殷红的阴蒂被一压,有种不一样的尖锐快感。

郁冷吸着气又不敢说话,使劲的控制身体,这种抗拒的行为却让快感变得格外诱人,酥痒流淌过神经。

穴肉被手指幅度不大的抽插,带出难言的欢愉与渴望,肉穴急切地吮动着指根,潮热的软肉被磨得打颤,晶莹的淫水流淌在穴中。

强烈的异物感让郁冷眼角渗出点泪花。

这样半上不下的感受极其折磨人,郁冷放弃了抗争,任由身体去追寻快感。

不出几次,潮热的后穴裹着指尖抽搐起来,藏在深处的精斑被融化排出,充裕的汁水不断从亮晶晶的穴口流淌,连带着前面的肉屄也有隐隐要高潮的痕迹。

郁冷呼吸变得急促,腿肉不断挤压阴蒂,让这颗肉珠在裤子上蹭着,热意在肿胀的外表上窜过,蔓延出刺麻的瘙痒,连皮扣冰冰凉凉的表面都被肉珠和淫水蹭热了。

神情迷离的少年正等着这份快感过去,以为自己可以获得些喘息的时机,事情却不如他所料。

钟闻看着肉穴张合,把那些属于外面野男人的白精淌出。

也许是因为高潮带来的穴道抽搐,这次的白浊量很多,多到像没有清理过,特别是因为肉穴里面高热的温度把它变成热乎的,就更像是别人刚刚才射进去似的。

快感慢慢有了平息的样子,郁冷睫毛颤着,想开口糊弄一下男人,这个时候肉穴里的手指又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