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对这种渣男的语言已经习惯了,只恨恨地丢下一句:“迟早,我会弄死你的。”出门去了。

郁冷看着只剩自己一人的房间,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。

……

郁冷蹙着眉,他呼吸沉重又困难,感到到像是投入火炉的滚烫。

他艰难地睁眼,印入眼帘的是他原来的卧室,客厅门是打开的,他能从床上看到外面大火弥漫,浓浓的黑烟与焦味交织。

是梦?他记得他才躺在床上入睡,可这个感觉太真实了。

郁冷手撑着床铺想要坐起,却被猛然一拉,重新躺回床上。

他望着手腕,上面被红绸带缠紧,就像是快要献给别人的礼物。

“郁,”没有感情的声音,郁冷无端听出了浓浓的怨气。

他看着从火光里慢慢走来的人偶,抬着脸问:“你想把我也烧死吗?”

他居然不是很惊讶,只是有点后悔应该多去几个寺庙拜拜,万一有个灵验的呢。

人偶像是在思考,它容貌其实挺出尘的,特别是眉心的红点,好像仙气飘飘的神仙,完全和邪祟没有任何关系。

死到临头的感觉并不好受,郁冷又对疼痛敏感,他睫毛低垂,想着要不要撞墙把自己撞失忆,让一个全新的自己来承受这份苦难算了。

人偶的视线盯着郁冷软红的唇瓣,然后慢慢下移,它没有给郁冷穿衣服,只在脖子、手腕、脚腕上缠上红绸段,肌肤的颜色在红绸的对比下很漂亮,想要弄脏的漂亮。

它应该折磨一下他的,比如让火也烧一下他,就像它没见到郁冷前想的那样。

可看见郁冷起,人偶就好想亲他,咬一下他,做上次还没有做过瘾的事情。

它这样想了,也这样做了。

郁冷被按在床上,被强行侵入口腔时他觉得自己的认知应该出了些问题,他应该就是在做梦。

“唔”郁冷蹙着眉,这个吻更像是略轻的撕咬,唇肉麻麻的疼。

他被绑着的手使不上力,细白的手指抓着掌心,脸上都是抗拒的难受。

对方恨不得把他吃掉般吮着唇肉,每当郁冷想要仰头逃避,裹在纤白脖子上的红绸就会收紧,禁锢着他,使他听话下来。

红粉的唇瓣被吮成了亮晶晶的嫣红,郁冷呼吸急促,被对方用唇瓣蹍开了嘴巴,舌尖伸进搅弄湿淋淋的口腔。

郁冷被亲得不停发出呜呜的叫声,瓷白的脸晕开情涩的粉意,人偶的舌头太长了,似乎能舔到深处的软肉,带来的窒息的快意。

漂亮的少年显然在这种强迫中也来了感觉,他长直的双腿微微纠缠着,腿肉互相挤压只求一点细微的快意。

肉穴在挤压里逐渐湿起来,逼口颜色转深,变为充血的淫靡嫣红,一小股汁水晶莹地濡湿了腿肉。

不管是客厅里的火焰还是人偶身上的温度都给郁冷带来烫热的感觉,他现在热得不行,眼神迷离,霜白的肌肤都是湿淋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