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,”爱慕他的郁同学咬了下唇,很乖巧的说:“我不接受上门服务啊。”
咔嚓,是林晨心裂开的声音,他眼神发愣,重复了一遍郁冷的话:“上门服务?”
郁冷看出林晨是误会什么了,他提前声明:“我不会退钱的。”
休想从守财奴手里扣出一分钱。
他瞳色很浅很亮,专心致志看人的时候,总会令人产生不必要的错觉。
林晨裂开的心彻底碎掉了,他不可置信地盯视郁冷,还是那么乖。
眼睛偏圆,眼尾微微向下,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天真无辜。
长的这么动人,怎么是个……婊子。
郁冷手已经放到锁上了,当他要扭的时候,另一另手圈住他的手腕。
“走什么走,我有说不要吗?”林晨将郁冷手腕圈得很紧,发现他声音居然带点哭腔时,他觉得自己没救了。
但现在还不算太晚,他、他已经完全清醒了!
“嘘,”郁冷按住他的嘴巴,不赞同的说:“你声音再大点,大家都会知道我们在偷情了。”
又不是恋爱,偷什么情,林晨恨死郁冷了,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好学生在做这种事情。
郁冷看着眼眶红红,闭着嘴的林晨,头次觉得包里的钱烫手,但让他拿出来是万万不能的。
他半蹲下,穴肉受到刺激挤出一团水液,温热的液体覆盖在被被风吹得微凉的穴口上,那种水液蔓延的感觉鲜明,郁冷开始担心自己的裤子会不会在结束后湿掉了。
定了定神,郁冷拉下面前的内裤,一根年轻粗壮的肉根弹出,差点打到他脸上。
这么粗?像是假的,不确定,再看看。
在肉根兴奋地对他脸吐出腺液,青筋顶着深棕色皮肉暴起,郁冷终于无法欺骗自己了,好在他只需要用手将它弄射就可以了。
林晨闷哼,汗水随着清晰俊美的面部线条下滑。
他的囊袋被郁冷握住,掌心温软,润白的肌肤带来恰到好处地摩挲,敏感的性器并未感到不适,麻酥酥的快意四散开。
他阴暗、不对、是有理有据的猜测:这个漂亮的小婊子到底服务了多少人才会这么熟练。
郁冷往后退了点,林晨的阴茎居然还能膨胀,像根又长又大的肉棒,张牙舞爪地试图捅上他的脸。
马眼张合吐出鸡蛋清般粘稠的腺液,液体顺着高昂的肉柱下滑,给青筋皮肉覆上亮晶晶的光芒,肉根愈发可怖,像一杆给人痛苦的刑具。
郁冷面不改色,反正不会插到他身体里,但肉根兴奋成这样了,林晨还嘴里阴阳怪气他,面上比谁都要委屈。
“多少人?我不记得了,”郁冷回应林晨,长卷的睫毛一翘一翘的,把林晨气得头痛,鸡巴也痛,弹动得郁冷快圈不住,他不禁对冷酷的美人生出一种类似被辜负的恶意。
郁冷不是故意气,他真不记得了,都怪最开始那个人给的钱太多,让他走上这条轻松赚钱的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