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扶着床头落地,很好,没什么感觉。
但开始迈步情况就大有不同,红肿的穴肉仿佛在互相摩擦,生出细微的快意,郁冷感觉到温热的水液在往下坠。
等郁冷缓慢走进浴室,腿根都湿透了,甚至有水珠流滚在发粉的脚裸。
路过洗手盆时,他望了眼镜子,印出的人也在望他,眉眼都是难以言喻的欢愉。
花洒的水喷下,郁冷握住发烫的水管,唇瓣润润的红粉,他感觉自己还在梦里,要不然为什么水流打在身上都那么奇怪的痒。
白雾弥漫,有水流淌入穴口,滚烫的温度激起穴肉的颤栗,郁冷小腹一抽,几乎要蹲下。
他真是怕了,郁冷随便冲冲就穿着宽松衣服出去,眼神特意避开了镜子。
卧室。
床头的闹钟提醒他已经该上学了,今天要月考,郁冷是不能请假,他需要学校的奖学金。
他站在原地想了想,出去的时候套了条运动裤,而里面是中空的。
再穿着内裤,他都想象不出来自己会被磨成什么样。
神龛面前的红烛熄灭了一根,心不在焉的少年却没注意到,他“啪”的声关掉门走出去,又“啪”的声打开门走回来。
“忘记带你了,”郁冷提着人偶继续慢吞吞地走,可能是错觉,他觉得人偶翘着的唇瓣有点水光。
他没道理的迁怒了,不着边际的乱想自己睡那么熟肯定有人偶的原因。
也是凑巧,他刚出门就看见昨晚被他偷了一大笔的男人打开门。
四目相对。
两人都是精神不大好的模样。
男人无视了他,手指卷起西装里的内搭袖子,他身材笔挺,露出的手腕扣着价格昂贵的表。
看着就像杂志封面上的成功人士,但郁冷平等地仇恨所有人,他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这么悠闲。他要折腾人跟自己一样的不高兴。
“先生早上好。”郁冷起了些玩弄的心态,声音被拉得极度的软,口齿清晰的问道:“请问,你真的不要男人都需要的晨起服务吗?”
“我很会的,并且特别便”还没吐出那个宜字,门重复了昨天的光景,重重地甩上了,用力大到质量差劲的门关上还摇摇晃晃了一会。
装模作样的男人,郁冷撇了撇嘴,刚刚都看见他又像昨天那样硬了,他从开裂的楼梯踏板上走下去,唇瓣微微翘起。
果然把痛苦分担给别人他就好了一大半。
不一会,郁冷咬着楼下买的煎饼走进教室,老板人好,见他走路不利索还把鸡蛋换成了鸭蛋,说对身体好,就是问加不加肠时,郁冷又想到了不好的记忆。
现在时间还早,教室里没几个人,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去,准备吃完补个觉。
他的同桌已经到了,正在闷闷不乐地用眼睛扫他,察觉到他走过来,假装不在意地瞄着手里拿倒的书本。
郁冷对他的印象就是挺有钱的冤大头,还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