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冷随手把人偶放在桌上,右手像变魔术般变出一叠钞票,在桌上扑克牌一样排开。

真有钱啊,裤子里装的钞票都是最大额的,硬的也很快。

回想男人硬得不行还要教育他的模样,郁冷的眼眸弥漫笑意,手指敲击桌子。

他说的那番话应该对损失了一大笔的古板男人造成难以想象的冲击,上门质问的事情短时间绝不会发生,说不定还会极力避开他。

等他缓过神,这笔钱早就被他用光了,赃物不在,证据自然也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
“睡觉了,宝贝,”郁冷跟往常一样摸了摸人偶的头发,发丝从他指间滑过,柔顺的不可思议。

接着他随意地拜了拜神龛,他不知道里面祭拜的是哪位神明,不过是从小在母亲言提其耳下养成习惯。

随后他带着这笔巨款进屋,将人偶留在桌上。

关上的门外,桌子上的玩偶弯起的唇角似乎变了变,高兴的容貌一下就丧气满满。

郁冷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,他怀着美好期望,明天的煎饼果子一定要多加个蛋,肉肠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下。

本该锁住的房门在无形的力量下晃动,客厅供奉的红烛闪烁,红光笼罩了整个客厅,仿佛呼吸一样变大变小。

“啪”

房间最后只剩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

郁冷蹙眉,他身上黏糊糊地出汗。

好热,像是有一张不断加热的毯子包裹了他。

“唔……”他咕哝,胡乱扯着被子,想把恼人的热意驱走,纤细无力的手抓到人身上也只能泛起痒。

更想弄他了。

郁冷热得已经开始扯衣服,他为了早上多睡几分钟,习惯把第二天上学的衣服穿在身上,九块九三件的t恤被他扯得全是褶皱,再多几下就要破大口子了。

栗色的发丝凌乱贴在额头,他闭着眼的时候看起来更软了,跟刚出炉的糯米滋般,周身的气味清甜,自带的体香驱散驱散了沐浴露的味道。

被子已经被他蹬到床角,盖不住脚了,沿着清瘦的脚裸往上,是被牛仔裤包得严严实实的腿肉。

郁冷双腿并拢,只留下一条缝,这点缝的最顶端出现被勒得很紧,勾勒住形状像是骆驼趾一样的阴阜。

怎么这么热呀。

“呜、呜走开”郁冷发出泣音,身下无端泛起酥痒。

梦境里的他正在吃加肠的煎饼果子,可火腿肠还没有进嘴巴,就骤然消失不见。

等再次出现的时候,它样子变了,硬度也变了,还飞到他平时小心触碰的地方顶弄,痒得不行,他还怎么也逃不掉。

现实,他牛仔裤拉链大开,位置滑到下面,裤裆的位置鼓起来,像是有人用手伸进去,抚摸他的阴阜,敏感皮肉被细细的抚弄,特殊的感觉蔓延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