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冷腰身顿时折得更厉害了,愤怒的神情都变得恍惚,额头、鼻尖有汗渗出。

他今天打扮成清纯的高中生样子,上身是白衬衫,下身百褶裙。

像是吐息的风拂过他的耳朵尖,郁冷敏感得颤了一下,他始终低着头,长密的睫毛遮住红眸。

属于达伦的声音挨着他耳朵说,“好凶啊,阿冷怎么只对我这么凶。”

“来,抬头。”

长睫抖了下,垂落得更低了。

见郁冷一点也不听他的,达伦叹了口气,只能强迫郁冷抬头。

郁冷不情不愿地看着前面,一面镜子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,就算他眼眸蒙上水雾,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。

他视线刚触及到镜子,无形的力量看准时机摩挲了一下唇瓣,轻柔的痒意还未散,唇舌就被这股力量肆意玩弄。

嫩红的舌尖被捏着,颤出柔软的水意。

镜子里只映出他一人。

眉间蕴着含情的快意,唇瓣红润,勾引人似地张开,里面的舌尖颤颤地吐出,被操到高潮才有的样子。

明明是看不见的鬼魂对他进行玩弄,可镜子的照射下,年纪尚轻的美人像是因为渴念情欲在进行自我抚慰,场景靡乱,学生的穿着更是为他添加一份禁忌感。

“好看吗?”达伦笑了声,将女穴捣出水意模糊的情涩声,“我第一眼见到阿冷就觉得好好看啊,想带回家藏起来,谁也不许看。”

那可真是太早熟了,郁冷想了想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年龄,他声音微嘲:“那、挺遗憾的,你……”他喘息着,“死了都实现不了这件事。”

对方噤了声,像是戳中了什么痛点。

类似于亲吻的触感落在他后颈,郁冷抓桌边的手指发了白,他眼睛氤氲起水雾。

一大股水液从他双腿蜿蜒而下,只有他知道自己被无形物玩弄的有多惨,女穴被塞满到极致,随便一个抽插都可以让每寸穴肉被摩擦过,高频率的肏干下,几分钟就能让他喷水。

镜子里的他脸愈发红,白发湿漉漉贴着脸,眼波流转带起如水的媚意。

喉间被尖锐的冰凉划下,像是打碎的冰粒,情不自禁激起颤栗,发寒的冰冷一直沿伸到胸前。

郁冷看见系着的扣子一下被扯开,衣领松垮地露出大半的乳肉,领襟搭在乳肉上,看上去像是奶子将扣子挤爆了似的。

一个接近宫口的重重顶撞,郁冷整个人快贴在桌子上了,强烈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,水雾弥漫的眼眸淌落下泪水,这个时候奶子还被狎昵地揉捏着,奶水喷溢出,敞开的领口处都可以看到堆积的乳白液体。

郁冷像是被处于铺天盖地的海浪下,声带都被这种暴烈的快意攫取了,抓住桌沿的手绷不住地松开。

眼看他就要滑落在地,女穴的肉屌往前面顶了顶,宫口抗拒不能地被打开了,快意煎熬般的愉悦,郁冷头次露出类似痛楚的神情。

发抖的酥麻从宫口传开,难以想象的尺寸把宫颈肏成肉环的存在,被开发到极致的爽意让郁冷的挣扎都无力得不行,好似在娇弱撒娇。

他仿佛一只被钉在桌上无法逃脱的白蝶,场面诡异又煽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