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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一时间议论纷纷。

“我去,这就是那个变态?”

“听说这贼就只偷私人衣物?”

“之前一直没落网,今天可他妈被抓到了,死变态。”

“怎么被抓的啊?”

“我刚刚去晃了一圈,听说是闯进那边那位家里了,他家里安了摄像头,正好看见,立马报警。”

“我靠,他真是个男的?长得真踏马漂亮,难怪变态小偷会盯上他。”

说话的是靠尾端的住户,看起来也是个大学生,嗓音不小,此言一出,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
楼初目光阴沉,显然是生气了:“受害者有罪论?”

其他邻居三观也很正。

“你怎么能说这种话?”

“真的有毒,是入室盗窃那位有病,你反而怪人家受害者长太好看?”

“能认同受害者有罪论,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“等哪天自己遇事了,同样的话我也特么砸你头上!”

好在这位住户只是说话不过大脑,并没有恶意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连忙赔礼道歉,认错态度十分诚恳,倒也没挑起其他事端。

很快,闯入者被押回警局,还有留下来一位警员负责善后,当警员重新架起执法记录仪,要和千稚水一同进房子里查看情况时,碰到面的两人皆是一愣。

警员:“又是你啊?”

千稚水:“……”

刚刚处理持刀抢劫事件的也是这位。

警员感叹了一句,说:“这次的事件和刚刚不同,需要你去警局做一趟记录,现在我们先进去登记一下损失。”

他边调试记录仪边讲,但千稚水没有回应,一扭头,才发现千稚水根本没听,满脸关切的揉着楼初的手腕:“没事吧?刚刚那一下很用力,有被扭到吗?太危险了,万一他藏了刀呢?”

“没事,我只是很生气。”楼初示意千稚水身后已经举着记录仪石化的警员,“你先进去看看情况。”

踏入房门之后,千稚水才知道,自己刚刚离危险只有一步之遥。

衣柜一片混乱,床上丢了绳索和麻醉乙/醚,桌面上放了一系列隐形摄像头安装装置,还有掉落在门后的、挡数被调节到最大的电/击/枪。

一圈记录下来,警员已经震惊了。

这已经不仅仅只是入室盗窃的程度,绳索、麻醉乙/醚、电/击/枪,谁他妈都能看出这位闯入者想要干什么。

如果不是这位大学生留了个心眼,又在家装了摄像头,在开门前就发现闯入者的存在,及时报警。

否则,一开门被一电/击,那么大强度的电流往身上过,哪怕散打九段也扛不住,都得当场晕过去,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想都不敢想。

面对房间里的情况,千稚水本人只是惊诧几秒,其他时候看起来十分镇定,面对警员的问询答得井井有条,倒是楼初没忍住,猛的砸了下门,低骂,气得肩膀都在颤抖。

警员不是第一次见到同性恋人,很淡定,专心录下现场情况,目不斜视的宽慰道:“遇到这事的确挺操蛋,你好好安慰一下你男朋友。”

千稚水刚想解释一句,其实不是男朋友,楼初却在他开口前搂住他,安抚性的拍拍他肩膀,低声说:“我会的。”

千稚水:“!”

遭遇闯入者的那点惊慌在瞬间烟消云散,千稚水的嘴角疯狂挑起,兴奋根本掩饰不住。

虽然知道学长只是因为担心他才没心情解释清楚。

但是!!!

好!他!妈!开!心!

随后,楼初陪同千稚水一块去了警局,笔录结束,有关闯入者的审讯也差不多完成,由于是当事人,千稚水能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