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2007/9/1,小枝偷偷报名了很远的学校,校长是纪家的人,很麻烦……我既生气又难过,见不到小枝,抱着小枝的衣服才射得出来,我把精液都收集起来,准备送小枝一个礼物。”
……
草草翻完日记,高胜寒失语良久,视线扫过墙上标注着时间日期的照片,突然轻笑出声。
“黑手党教父是个迷奸亲弟弟的色情狂。”
夜夜喂给年幼的漂亮弟弟惨了药的牛奶,舔弄着男孩幼嫩的奶头,奸淫着幼弟青涩的鸡巴和小穴,漫长的、隐秘的调教过后,还未成年的身子就已敏感的不行,难怪连碰触耳垂都会软了腰肢,骚得叫人想将他操死过去。
高胜寒舔了舔唇,口干舌燥地回忆起办公室里男孩身上的靡香。
谁能想到,诺曼克莱恩的秘密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机密文件,有的是漂亮私生子弟弟的调教记录呢?
“真变态啊……”感叹一声,低头看向自己不知何时也起了反应的下身,又很无奈地笑了一下,举起手机拍了几幅香艳诱人的照片,快速处理好现场指纹,不留痕迹地离开。
经过小花园原路返回时,高胜寒突然看到一个容色明艳但神情阴郁的女人,眉眼竟然和杨以枝一模一样。
他凑近了些,听到侍者叫她“杨夫人”。
高胜寒站在觥筹交错的夜色里,徐徐地笑开了。
或许,他可以再添一名强劲的盟友。
杨以枝浑身通透地醒来,被床边不知道站了多久的杨梦菲吓得一个激灵。
“……你干嘛?”刚醒不久,嗓子有点哑,杨梦菲一声不吭地倒了杯水递给他,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杨以枝,好像在期待着什么。
来了!他就知道,准是来质问期末考的事情。
“考得太难,学不动。”杨以枝放下水杯,很无耻地睁眼说瞎话。
杨梦菲眼睛闪了一下,失望似的地垂下了眼睫,过了一会儿,才从身后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。
“十……七……”杨梦菲很努力地张大嘴,说出来的句子断断续续。
她有癔症性失声症,精神过分紧张和情绪激动的时候会出现发声障碍,这毛病从杨以枝记事起就有,小时候还被熊孩子嘲笑过,当然后续被他揍得很惨。
“生、日……快……”最后的“乐”字怎么样也发不出来,杨梦菲皱着眉,着急得差点咬到舌头。
杨以枝怔怔地看着她,突然一把拥住她,拥住他消瘦了很多的母亲,声音有点哑地说;
“谢谢妈妈。”
杨梦菲的身体僵硬一瞬,又很快放松下来,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杨以枝的脊背,就像小时候哄杨以枝睡觉时那样。
热意弥漫的夏夜,杨以枝热出一身痱子,痒得睡不着觉,杨梦菲拿着一把蒲扇,安静地给他扇上一整晚的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