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没开灯,泡利关门时动静吓了杨以枝一跳,就要伸手去抹黑开灯,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死死抱住,动弹不得。

“你他……搞什么啊诺曼!”即使是在慌乱时应激的情况下,杨以枝也不敢在诺曼跟前说脏话。

诺曼放开他,顺手打开挂灯开关,神情莫测地盯着衣襟有些凌乱的杨以枝,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;

“他就是这么抱你的?”

“什么?”杨以枝不明所以地望着诺曼,没太听明白。

“……没什么,过来。”诺曼深深地盯了他一眼,脚步转向书房内配套的浴室。

杨以枝满脸摸不住头脑地跟着。

“脱干净进去。”诺曼抬手,松了松领带,又取下了手上的腕表。

脱得一干二净的杨以枝大咧咧地倚在按摩浴缸边上,喝着诺曼准备的甜牛奶,小模样惬意无比,丝毫没有因同性间的赤诚相见生出诸如羞涩、扭捏之类的情绪。

男人嘛,有什么要紧,反正他又不小。

瞥了一眼缓步而来的诺曼,杨以枝又有些忿忿不平。

等他也长到二十六岁,肯定比诺曼大!

“被碰了哪些地方?”诺曼拿起一瓶消毒酒精,不紧不慢地问道。

“呃……”基佬高发HIV,是得查个血,消个毒啥的。

“奶头,鸡巴,还有屁眼子。”杨以枝一五一十地交代着,嘴里说着如此淫乱的话,脸色却十分凝重,做笔录的目击者似的开始回忆。

“还亲了嘴,拿舌头顶我腮帮子,差点缺氧嘠了……”那孙子,等他伤好了直接削死他。

心里狠狠记上一笔,杨以枝分心想着郑时希的事,也没留意到诺曼暗沉晦涩的危险神情,自顾自地交代着;

“然后咬了好久奶头,吸奶一样,疼死了,但没流血,有点肿起来了……”杨以枝边说着,边挺了挺那片被吃得红彤彤的柔嫩胸脯。

诺曼抽出棉签,喷了点消毒液,俯身,轻轻靠近那两颗已经挺立的艳红果实,碧色的眼眸已全然暗下颜色,变成浓郁的墨绿。

“……说下去。”声音哑得厉害,开口的瞬间竟然有些失声。

胸口冰冰凉凉的,杨以枝被伺候得很是舒服,刚吃饱了饭现在有点犯困,只想赶紧应付完控制狂哥哥后快点去睡大觉,笔录做的也偷懒了许多。

“然后咬我的鸡巴,还舔了屁眼,基佬真变态,搞得我……”懒洋洋地打个哈欠,困意来势汹汹不讲道理,杨以枝竟是困得连话也说不完,眼睛慢慢合上,倒头就睡了。

诺曼起身,垂下眸子专注地看了一会儿沉睡的男孩,突然凑近,低头舔掉他唇边不小心沾到的一点乳白奶渍。

“小枝不乖,跑那么远上学,交了坏朋友。”诺曼缓缓地说着,皮带扣被解下时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“哥哥要惩罚小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