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杨以枝低低地应了一声,沉默地将捧花递给花童,一言不发地离开了。
白衬衫扎在他的西裤里,勾勒出劲瘦挺拔的腰线,下腰伸展的时候,那段流畅的腰线会在她的掌心微微发抖。
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,只是再也不属于她了。
他们沸腾,烂漫,枯萎,台下高朋满座,影子代替我吻你。
杨以枝离开了婚礼,泡利为他打开车门,汇报着黑手党残余势力的情况。
他漫不经心地听着,听到泡利说起高胜寒的聚会邀请时,眼神顿时变得沉郁幽深。
“准备一把满膛的左轮。”
新的教父转动着拇指上的荷鲁斯之眼,面无表情地吩咐着。
高胜寒以迁杨梦菲的墓碑为由,料定了杨以枝一定会来赴约。
他找到纪蕴书和郑时希,联手布下一张精心编织的天罗地网。
高胜寒摸着腹部狰狞的伤疤,面上荡开奇异的微笑。
他和杨以枝之间,是再无可能了。
但他宁死也不会放手。
抓住他,囚禁他,彻底粉碎他的尊严,给他注射改造身体的药,让他变成欲望的囚鸟。
为了得到他,高胜寒可以忍受与人共享的痛恨。
他们分别时是那样惨烈的收场,满室的血与恨,可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,爱他。
卑劣的灵魂为高贵的人格动了真心,思念与爱慕的每时每刻都是一场酷刑。
他太想他,也太想要他了。
想到流泪,想到大笑,想到发硬发疼,想到心如刀割。
他已经不再幻想和奢望留下他的真心,他只要这个人。
聚会当天,泡利载着杨以枝前往高家公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