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瑾瑜本是个武力值不低的女人,但却被手无缚鸡之力的佑宁轻轻拉到了床上。一方面是因为施瑾瑜刚刚不小心拉疼了佑宁现在不敢用力,另外一方面……则是施瑾瑜和佑宁喝的合欢酒。
施瑾瑜也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。佑宁拔下了自己头发上的头帘、发冠,一个个价格不菲的金银首饰玉件落在了地上,少了这些繁复的首饰,她看起来却依旧艳丽无双。
只是她的红唇里吐出来的字,让施瑾瑜根本不明白:
“你不行没关系,我行就可以了。”
施瑾瑜的手脚发软,已经察觉了不对劲:“你……你对我下|药?”
“驸马,那不是药,只是有点附带的小效果,而且我也喝了。”佑宁也没想到,施瑾瑜这么不耐药性,她和施瑾瑜喝的是同样的剂量,毕竟嬷嬷们只是为了让她们这一晚上不至于太尴尬。
佑宁只是觉得全身火热、精神亢奋,没想到施瑾瑜会变得全身软绵绵的。她被佑宁扑倒在床上,轻轻摘去她的发冠,她的一头秀发杂乱的平铺在身后;一双凤眼因为难耐连眼角都噙着泪珠。
美人带泪,真的好美。
佑宁发自真心的感慨。
美人眼角带泪,眼里还藏着惊惧,她害怕自己女子的身份被戳穿,一家老小一个都逃不了。佑宁却好整以暇,慢慢地将施瑾瑜的腰带抽去,剥开外袍;正红色的衣袍落在锦被上,渐渐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。
“不要……”
施瑾瑜小声祈求着,她的声音没有了假装的英气、现在软软绵绵的,声音听起来像百灵鸟一样动听。
但是佑宁这人多少有点不是人,她听到这样软软绵绵还带着点祈求意味的声音,只觉得全身更加亢奋了。施瑾瑜真的是每一处都在佑宁的点子上,声音也是佑宁最喜欢的那种。
要不是现在在床上,佑宁都想对月呜嗷乱嚎。
她甚至想学一句: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用的!
她在施瑾瑜慌乱的眼神中剥开了施瑾瑜的中衣,她将胸缠了起来,白色棉布紧紧裹着胸,里面还有一个肚兜。
佑宁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施瑾瑜面色却一片惨白。她心中以为自己身份败露,长公主一定要大发雷霆,自己一家老小怕是一个都留不住了。
施瑾瑜被脑海中家破人亡的凄惨景象给震住了,眼泪水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。
却没想到佑宁伸手揩去她的泪水,而后柔声说了句:“别怕……”
佑宁纤纤细手拉下床铺帷帐,绣着花好月圆、百年好合纹样的喜帐落了下来,将两人的身形遮蔽。
红烛燃了一晚上,外屋守着的女官只听到一晚上女子“咿咿呀呀”的声音,她羞红了脸。虽然觉得声音和长公主平日里不大像,却也只以为是欢愉之时声音变了调。
等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了,才听到里头长公主喊人进去伺候。女官带着宫女们依次进入,嬷嬷跟着走了进去。
长公主穿了一身轻薄的中衣,外面罩着纱坐在梳妆桌前面,轻轻拢着自己的头发。女官看了一下,却看到喜帐已经被撩起,驸马爷还在那睡着。驸马爷一幅劳累坏了的模样,睡着的时候眉头还紧蹙着。
女官心里觉得驸马爷不太中用,你看公主都起床了,驸马爷还没起呢。
老嬷嬷先是行了礼,听公主说“莫要吵醒她”,也只得小心翼翼拿出元帕,看到上面的落红才心满意足的笑了,带着元帕出门准备保存起来,回头要给驸马爷的母亲看的。
那元帕其实是佑宁提前准备好的,她从信息爆炸的现代社会而来,自然知道什么落红都是假的。古人皆有落红大多是因为女子发育不全、内里狭小,加之丈夫第一次动作猴急粗暴才会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