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言啊。”楼澜道。
秦绘沅愣住了。
不,这不是楼澜,楼澜没有这么伶牙俐齿。
秦绘沅锐利的目光射向柳银雪,柳银雪迎上她的视线,回以面无表情。
敢找人打晕她,将她的东西偷走,对于这种人,柳银雪从来都不会客气,是楼允答应了老王爷要善待秦绘沅和楼晏,她可没答应。
来祭拜的人因为楼澜三言两语开始动摇,议论声有了另外的风向。
楼澜偏头对楼允道:“是不是一夜没睡?”
楼允没吭声。
楼澜叹了口气:“你怎么都不解释一句,就让别人误会你?”
“有什么好解释的,相信的人不解释也会相信,不相信的人你解释得再多,他也只会认为你在狡辩,”楼允无所谓地说,“这种声音我听得多了,不算什么。”
楼澜眼眶红了起来:“父王刚走,还未下葬,家里却闹成了这样,当着父王的面,她竟然也闹得起来,她也不想想,这些年,父王何曾亏待过他们母子。”
“就连你……”
楼澜说到这里,嗓音像是被哽住了,竟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。
然而,秦绘沅还没完没了:“老王爷最疼楼晏,如何会既让楼允承袭爵位,又让楼允继承祁王令,这根本不可能,老王爷不会这么偏心。”
底下的人觉得秦绘沅说得有理,纷纷附和。
楼允面色寡淡,楼澜暗暗着急。
柳银雪迈上台阶,取了一炷香点燃,插在香炉里,声音漫不经心的:“父王刚走,母妃您就聚众闹这些事情,当着父王的面,您让别人看尽我们祁王府的笑话,您是想让父王走得不安心,走得不瞑目吗?”
第 44 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