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菱提出的解决办法,不是佟婉月想要的。
她没有理会,继续说道,“那天看仲女士似乎认识这个冠军,我想让你家那位帮忙辨认一下,这是他家的亲戚朋友不,如果是的话,我便按照他给的指引去寻人了。”
“姐,你这个跨度有点大啊,她要是宋观书老家的亲戚朋友,那距离咱北城得老远了,不说别的,她可能不一定愿意来。”姜菱说,“这些武术比赛的获奖人员中,就没有咱北城或者是省内的人吗,其实冠亚军之间的差距没有那么大,其他人也很优秀。”
是仲雪女认识的人,姜菱不愿意叫宋观书去辨认,每次跟那人扯上关系,他的心情都不是很好。
佟婉月眼神闪了闪,她隐约记得,庄忆珊养父母的家跟宋观书老家不在一个地方。
其实也不一定有亲戚关系,万一是远房表亲,宋观书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呢。
佟婉月心里叹口气,她想要收回报纸,还是算了吧。
做事要看机缘,像她这样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怎么能行。
她笑着点头说,“你说得也有道理,是我想当然了。”
宋观书自然听见了两人的聊天内容,他来到姜菱身后,说,“我看看,不过我离家很久了,不确定能否帮到佟公安。”
其实,他不是善良,他只是好奇仲雪女身边人的现状。
仲家人十分自私,谁会把家里的女孩儿送去学武呢。
从前的宋观书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,可以将之视作他在慢慢地从那些痛苦会议中走出来。也可以看成被姜菱所影响,好奇仇人的现状。
这对佟婉月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了,在某一瞬间,她似乎能够理解上一辈子的谢朗为何会将这个人引为知己。
他实在是太擅长伪装了。
心中吐槽归吐槽,佟婉月飞速把卷起的报纸打开,“麻烦了。”
在宋观书认真观察报纸上的人时,她在一旁补充道,“我那时听到仲女士喊她阿清或者阿情。”
这照片上的女孩子越看越觉得眼熟,却始终想不起谁家的孩子长成这个样子。
而坐在他身前的姜菱适时提出疑问,“报纸上写着那个女孩叫庄若男,怎么又叫她阿青。”
宋观书只顾着看照片,没有注意到报道的小字内容。
他放下报纸,“抱歉,我不认识名字唤作庄若男的女同志,或许是那个人与我们分开之后重新认识的人。”
佟婉月当然知道宋观书不会认识唤作庄若男的女同志,那是她养父母给起的新名字,宋观书能认识就怪了。
她不死心问道,“那你认识的人中,有叫阿情的女同志吗。”
“要让你失望了,不认识这个人呢。”他微笑说道、
佟婉月确实失望,她勉强冲两人笑一笑,“不认识也正常,没关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