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让姜菱知道他不高兴,又不好意思直说,只能姜菱自己感受,于是在铺被褥的时候,铺了两床被褥。
他想,姜菱看见两床被子,一定知道他生气,然后钻进他被窝里来哄她。
可是结果却不如他所想的那般。
姜菱既没有解释,也没有过来哄他。
甚至看见两个被窝的时候,只是愣了一下,就躺进了炕头的被窝里。
第99章 打嘴仗赢不了姜菱,就只能通过另一种打嘴仗的方式
即便已经习惯了被窝有另一个人的气息, 姜菱单独一个人的时候睡得很好。
宋观书却恰恰相反,明明他是他铺的被褥, 没有如愿等到姜菱来哄他,就很生气了。
在听见不远处均匀的呼吸声,姜菱睡得很熟,没有因为跟他分开而不习惯,反而睡得十分香甜。
他在这家里,好像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这个认知令宋观书半天没睡着觉。
而且,被窝里少了姜菱的存在,他非常的不习惯。
辗转难眠到深夜,最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次日清晨,姜菱跟往常一样,是从宋观书怀里醒来的,初时她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常。
等到对方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, 姜菱才后知后觉想起,她狐疑问道, “我记得昨天咱俩是分开睡的。”
她才二十来岁, 应该不会出现记忆紊乱的问题。
宋观书若无其事说, “那大概是我昨晚起夜,肌肉记忆进错了被窝。”
晚上起夜?她不记得宋观书有这个习惯啊。
而且就算是肌肉记忆,可被窝里还有一个她,宋观书是怎样忽略掉她这个大活人, 若无其事地躺了下去呢?
姜菱对此表示怀疑。
“是吗,听说起夜有可能是肾虚,早治疗早痊愈, 要不有空你去医院瞧瞧。”
正在刷牙的宋观书手一顿,他无奈看向姜菱, “我虚不虚你最清楚。”
姜菱还躺在被窝里,她趴在炕上看宋观书,“那不是因为吃了药吗。”
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两分恼怒,“没有,你知道的,我就只吃了两次药。”
姜菱耍无赖是一把好手,“背地里你有没吃药,那咱就不知道了,谁知道你会不会因为觉得肾虚丢人,每次都要吃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