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菱听得想抽他,宋观书还好意思说徐友兰呢,他又比人家强在哪儿了。
她实话实说,“你俩半斤八两,甚至你还不一定能比得上她。”
就这样被姜菱看透内里,他不知道应该开心还是恐惧。
恐惧于本来面目被看透,惊喜于即便已经知晓了他的本来面目,姜菱目前仍未表现出离开的倾向。
“你不喜欢吗?姜菱很喜欢我中了药时候的样子吧。”
竟然还倒打一耙,捏住他脸的手用上了力气,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指痕。
姜菱自以为说话已经十分口无遮拦,比起宋观书她差多了。
“胡说八道什么,我怎么会喜欢你那个样子。”
其实姜菱确实喜欢那个样子的宋观书,予取予求,任她掌控。
“承认欲望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,我也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。”
“再胡说我抽你了哦。”
听到她这声威胁,明显是恼羞成怒了,宋观书才能够确定,姜菱喜欢那个时候的她。
姜菱反应也快,立刻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宋观书带到了他的节奏里,而忘记了她的问题。
“所以,你为什么给自己下药。”
姜菱紧盯着他,“宋观书同志,请你认真回答这个问题,不要逃避,逃避是没有用的。”
宋观书捂住了头,“我的身体很难受。”
姜菱十分无语,这是又装上了病。
“你哪里不舒服,我这人最会看病了,我看你捂着头,应该是胃疼吧。”
“可能发热了,头很痛。”
姜菱才不信他说他发烧,目光清明,脸上无发热迹象。
不过他真是糊涂了,选择了一个最不好装的病症,不管说是头疼还是肚子疼,哪怕是上了仪器检查,检查不出来问题,医生都不敢打包票说没有病。
发烧就不一样了,伸出手摸一下就知道有病没病。
摸了摸他的额头,不烫的。
手还不待收回,指尖先被宋观书含住了,一下又一下,他服务得十分用力。
确诊了,不是发烧,而是发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