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向阳大大咧咧道,“没事,人不会一直倒霉,有个词儿叫什么来着……”

他虽然读过几年书,也只是认识字而已。

宋观书一旁默默补充,“否极泰来。”

陈向阳哈哈笑,“对对对,就是这词。”

姜菱吃晚饭了,她托腮看着还在暴风进食的陈向阳,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
陈向阳嘴巴塞满了食物,说话有些含糊不清,“你说。”

“方招娣丈夫和肖兵那件事,你是不是参与了?”姜菱单刀直入,不兜弯子。

“咳咳咳.......”陈向阳刻个不同,“我……”

他不用回答,姜菱就已经知道了答案,“你参与了。”

陈向阳求助地看向宋观书,哥,怎么办啊,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谁能想到她还会翻旧账啊。

与陈向阳的慌张相比,宋观书就表现得十分镇定,仿佛与他无关。

“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宋观书与我一起看电影,是你操作的吧,你怎么做的能跟我说说吗?”

“咳咳咳……”

陈向阳看向宋观书征求意见,这件事能跟姜菱说吗。

宋观书却垂下眼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水杯,不去看陈向阳。

对上姜菱极有压迫感的眼神,陈向阳就当宋观书是默认了,他一五一十交代道,“本来没想叫方招娣男人和肖兵睡在一起,是想给肖兵一点教训,他不是总去你们家蹲点吗,就想着给他下点药,叫别人看见他丑态毕露的样子,谁承想方招娣男人这个时候回来了。”

事情逐渐朝着他想不到的方向发展,陈向阳都愣住了。

究竟方招娣男人是刚好那时候过来,还是某人故意为之,姜菱不关心这件事。

她好奇地问,“什么药呀?”

这下换成是宋观书咳嗽了。

姜菱不去问宋观书,继续问陈向阳,“什么药呢?”

这让陈向阳怎么跟她说呀。

他支支吾吾,“就是会让男人丑态毕露的一种药,你应该懂的。”

“春药?”姜菱笑眯眯问。

还未入伏,陈向阳后背已经出了一层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