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建设:......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姜菱惊喜地看向周围的邻居,“同志们,我觉得刘科长说得非常有道理,大家以后不用怕厂里会开除工人了。保卫科的刘科长说了,厂里和领导们的意志不重要,只要咱们工人不愿意,就永远是厂里的工人,就永远能去厂里领工资。”
叫姜菱这么一说,这件事立刻上纲上线了。
他在厂里也算是个小领导,要让其他领导知道他说过这种话,那不得把他的皮给扒了。
刘建设激动地大喊,“我没有说过,你别胡说。”
“各位邻居们都能给我做证的!”
姜菱捂嘴狡黠地笑,像是一只狡黠的小狐狸,“夫妻俩离了婚,男人还能罔顾前妻的意愿强迫她上床,这跟离职以后还去原单位领工资有什么区别呢?”
韩瑞雪感激地看了姜菱一眼,她嘴笨,经常因为不会骂人吃了很多亏。
姜菱虽然没有苗大嫂言语难听,但是她的话攻击性更强,更有逻辑,也更加刻薄。
陈向阳骄傲地仰起头,那是他朋友。
刘建设激动得语无伦次,“那当然不一样了!”
至于哪里不一样,他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刘老太回村里以后,刘科长失去了强大的后援团,战斗力直线下降。
姜菱提建议道,“韩姐,咱们跟刘科长一起去问问厂领导,已经离了婚的男人半夜跑到前妻家要上床这是什么行为吧,我也很想知道,离职的工人能否去厂里继续领工资。”
刘建设他行凶未遂,即便是送到派出所,他咬死了没有别的想法,估计也就关上几天,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,出来以后继续美滋滋当领导。
姜菱又不是钢铁厂的工人,她有什么好害怕的。
同理,韩瑞雪也不是,她自然也没在怕的。
刘建设是厂里的人啊,他十分激烈地反对。
至于其他邻居虽然是厂里人,他们是看热闹的,又不是当事人,这事儿跟他们也没关系。
厂领导就算想要穿小鞋,也穿不到他们头上啊。
除了刘建设之外,大家都兴奋地想要去找厂领导“指点指点”。
宋观书无奈地叹口气,今晚可能要在外奔波很久了。
姜菱兴致正浓,谁敢打扰?反正他不敢。
今晚这群人中,有人想叫刘建设长记性,还有人想看热闹。
除了刘建设本人,大家都非常兴奋地要一起去找领导。